“全都给我站住,我说杖毙,做不到就都给我!”
祝绝道。
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阴冷的世子,侍卫们噤若寒蝉,没人再敢提出异议。
刑凳很快从偏房里被抬出来,一声声板子拍打皮肉之声响彻院内。
祝绝听着那击打声,突然想起了“宝贝”
,这声音一听便知道丘勇也穿着“宝贝”
在身上。
他冷冷一笑,挥手让人停止。
“去衣再打。”
行刑的侍卫对视一眼,却不敢违拗世子的命令,去扯丘勇的裤子。
丘勇用力抬起头,他的眼睛和祝绝的一样通红,但里面充满了不解,愤怒,痛恨。
祝绝面无表情,眼看着丘勇的臀部几下就肿的老高,渗出鲜血,慢慢地他身后一片模糊,原本嘴里还时不时出的唔唔声最终变为无声。
丘勇就像一块早已烂透的猪肉,趴在刑凳上一动不动。
“世子,他没气了。”
一名行刑的侍卫探过丘勇的鼻息后,声音低落地道。
祝绝晃了一下,他受的伤也不轻,鲜血染透大半衣衫,好在他血流度向与常人不同,所以至今没有昏厥。
他缓缓走上前,也在丘勇的鼻端探过,这才坐倒在地,突然呵呵笑起来。
安静的夜里,其他人都屏住呼吸,这笑声显得格外诡异,好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世子!”
霍远的声音响起。
他髻歪斜,甚至没来得及整理,显然是从睡梦中被叫醒。
他到底还是来了,尽管祝绝严令院内的人出去,不代表院外没人听到动静。
然而霍远已来迟。
丘勇的尸体被抬出去,侍卫们有的清洗地面,有的去叫医官,霍远架起浑浑噩噩的祝绝,将他放在躺椅上,扯开衣服检查伤口。
只一眼,霍远就看出这伤是自己刺的。
他身为侍卫统领,往日的训练和任务中受过无数的大小伤。
而他手下的侍卫也是他亲自调教,如何用刀,如何使力,他都了如指掌。
祝绝这把戏,岂能逃过他的眼睛。
霍远目眦欲裂,可他还不能作。
于是他安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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