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倒也不追究回答的长短,拿起笔,点了点祝绝,“抬起头,别低着。”
待祝绝抬头后,世子仔细看了看,这才讲述起来:“幼时父王对我功课要求极严,又身为世子,便没什么玩伴,连我的贴身书童也不与我亲近。
有一日王府去城外庙里上香,我趁着父王与主持攀谈,偷偷溜去后院,在那里现一只巴掌大的小猫,见到我居然毫不惧怕,在我脚边蹭来蹭去的。
我的心里,顿时生了欢喜,眼见只有我的书童跟随,便命他不许告知父王,我就偷偷把小猫藏在衣服里,带回了王府。
要说那小猫也的确有灵气,一路上居然不吭不哈,就那么把父王瞒过去了。
许是刚离开母亲,这小猫极其黏人,我睡觉时黏着,我做功课时黏着,连我去恭房也寸步不离。”
讲到这里,世子轻轻一笑,不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而是真正开心的笑容。
祝绝心道这世子喜怒无常,恐怕没这么简单就给他讲个儿时趣事。
果然,世子话锋一转,“可我毕竟年幼,自制力不够,因为与小猫嬉闹,便在功课上有所懈怠,被老师现,告与父王。
那日父王来我房中,我听到通报,就像往常一样将小猫藏在柜子底层,前面用书本挡住。
这小猫向来听话,不闹不叫,本不应该被现才是。
哪知道父王一进来就命人翻箱倒柜,还问我猫在哪里。
我这房中本也没多大地方,哪里经得起翻找。
不多时小猫就被翻出来,父王说我玩物丧志,不顾我哭泣恳求,就在我面前,把小猫活生生打。”
祝绝心一惊,忍不住抬头,却见世子正直勾勾盯着自己,吓的连忙垂眼。
“你说,父王一进来就要找猫,而不是找狗,找鸟。
除了我的书童,谁还能知道我养了猫的事?你说他该死不?”
世子说到这里,方才落笔,似乎已对画作胸有成竹,“所以我呀,就偷偷在他携带的书袋里藏了父王在我生辰赠与我的玉佩,然后在课堂假意碰掉,当着老师的面抓他个人赃并获。
后来呢,他当然是抵死不认啊,我就让人杖责他,把人活活打。
喏,就死在你刚才趴的那个凳子上。”
祝绝脸上本就苍白,听完更是毫无血色,世子讲这个故事到底什么意思。
“当然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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