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刚落座,有人提了一嘴:翊礼,你手怎么伤了?
那头陆翊礼哂笑:被小野猫抓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总觉得陆翊礼在说完那句话,往她这边瞟了一眼。
温砚心虚地端起一杯橙汁。
他总是这样,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陆翊礼和周廷勋是表兄弟,温砚跟周廷勋那会儿,她就被人拿有色眼镜看待,尤其是当她的出身暴露在人前,她就更加不受周家待见。
私下里周家人说温砚下贱,说温砚是上赶着凑上来的。
做情人最重要的三件事,一不能爱上金主,二不能忘记收钱,三不要妄想用孩子上位。
所以温砚从未奢求能当上周太太。
温砚余光朝陆翊礼那头看过去。
刚开始,她是不想跟他有过多牵扯的,只不过那一夜她喝了很多酒。
搁在以前温砚是滴酒不沾的,那次是因为她突然收到了周廷勋未婚妻的短信,之前她甚至都不知道周廷勋订婚了。
谁曾想那天晚上陆翊礼也在ktv,她喝了不少酒,晃晃悠悠扑在陆翊礼怀里:陆翊礼
陆翊礼反扣住她攀在胸膛的手,眼神悠悠地停在她身上,嗓音漫不经心:手段不高明,你想睡我?
温砚对自己的定位一贯不甚清晰,她自认不是什么清高的人,即便她明知这人是金主的表弟,也敢冒险报复突然被三儿了这回事。
她扯住陆翊礼的蛇骨链迫使他低头,你不敢吗?
别后悔。
陆翊礼目光略斜,掐住她的细腰,手上不自觉用力。
温砚踮起脚尖,大胆地吻上陆翊礼生硬的喉结,挑衅道:后不后悔,我说了算。
陆翊礼扬了下眉,拖腔带调&lso;啊&rso;了一声,俨然带着一丝微妙的意味。
那一晚,她就和陆翊礼有了那么一回。
干柴烈火燃烧之际,陆翊礼啃咬她的肩胛骨,温砚,你得为你的放肆买单。
在那之后,温砚仍心有余悸,招惹上陆翊礼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引火烧身。
而她和周廷勋的关系不可告人,也就预示着,陆翊礼是她埋下的定时炸弹,随时都能引爆三角中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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