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家母如今在外游玩,在他们未回来之前,我可做这侯府的主。”
周述安察觉到姑娘小幅度动作,正要解下身上大氅为姜挽抒披上之时,晃眼间,一双不是他却又尽显男性特征的大手直握住姑娘手掌,其中那男人还似对待她举止亲密,捧起她手放在他唇下,哈气几身,将暖流入姑娘手掌,随后用掌心给她搓暖。
姜挽抒羞怯,就要抽手,未料男人手上力气太大,她再难抽手,只得用眼神瞪他。
而周炎好似未被她明晃晃的表情刺痛,反而一本正经,真怕她被冻到,大掌全方位在暖她手掌。
见这场景,周述安心神恍惚,暗自伤神,抬眸定睛往男人看去。
这个男人比他高上许多,深邃鼻眼,异族容貌具显,是一个特别俊美的外邦人面颊,只不过那张薄厚适中的薄唇总让他对此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该不会是他在小时见过却没记住的远方亲戚?
要是父母还在府中就好,他也许还能去问,要是远方亲戚,他可得招待好。
可即便如此,他并不会照顾他那么上心,毕竟照着情景来看,这男人好似和公主十分亲密。
就连他是她曾经快要定下的驸马,她也从未让他这样对待她过。
更况男人他那眼神,小心翼翼在搓暖公主的手,在公主面前显得柔情脉脉,让他不得不心跳停滞过几秒。
他略显不适,摆手抬头,“不知这位兄台是谁?”
周炎被周述安所说这话吸引,目光注视上周述安眼眸,欲开口,
晃然之间,有人提前替他答,“他是那对救我性命老夫妻的亲儿,我说要回宫见父皇母后,那对老夫妻怜我姑娘家一人入京恐招人惦记,所以让她们的亲儿陪我在此。”
“外邦人?”
周述安上下打量着周炎,眉头微皱。
“是,不过他有中原姓名,说起来与周哥哥倒有缘分,姓周名炎。”
“周炎同你在一起了?”
男人神下有些恍惚,续而将目光落定姜挽抒面上。
听着这话,姜挽抒不觉心头涌起一股愧疚,尬笑着,
“周哥哥这话讲的真真好笑,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哪敢独断专行,只不过是外邦人性子向来爽气,我得他父母照顾,他替他父母护我而来,自然对我也要是护顾有加才是。”
言下之意就是她同周炎关系,自是普通陌生,自不过是周炎领了那对老夫妻的令,这才对她这般。
但这一句话,姜挽抒能骗得了他人,又怎么能骗得周述安。
男人手贴其掌,面色霸道,这样姿势做得随意,如常日经常所做,哪里像是普通关系?
在他们之前相处这样久的日子里头,即便他们两人熟的不能再熟,她亦也不愿让他碰她的手,只说这些亲密事儿要等下帖才能做。
可即便如此,周述安亦也没有拆穿,他们二人的事,从头到尾都是他对不住她在先,是他没有男人担当,以家族为重,一听宫中传来草原可汗有意娶嫡公主的消息落荒而逃。
如今她身旁已有爱人,他没有资格再去破坏。
面前的姑娘窈窕貌美,周述安点头,“那臣带公主去认认路。”
姜挽抒是知,周述安这是已安排好他们住宿地方,抬脚紧跟随去。
蜿蜒长廊入了后院,姜挽抒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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