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劳碌命啊!
王腾换了一个水盆,接满温水,蹲下身子,将商庭的柔美脚丫慢慢放入水中。
此刻的心态和在大魏时截然不同。
虽然都是给商庭洗脚,但在大魏是被动的洗。
是压迫。
是统治。
是奴役。
是阶级。
现在是主动的洗。
是爱好。
是情趣。
是把玩。
是品鉴。
这是两码事。
皇上舒坦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王腾躺在地铺上,思量着女孩的事。
有老爹帮忙,问题不大。
以老爹的性格和行事,必然会派人来调查。
查就查吧,也不怕他查。
说不定明年就让他抱孙子了,有孙子在,他也不会怎么着。
孙子?
带着儿子上大学,想想也挺有意思。
……
地铺总归是不如床舒服,下单的折叠床还得两天才能到,再忍忍吧。
王腾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感觉地铺格外的硬。
他叹了口气,准备起身缓解一下膀胱内里的压力。
就在此时,他忽然感觉四周阴冷无比,似乎有冷风顺着衣领,直入脖颈。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制作精美,绣着金线的登云履。
再往上是雪白细嫩,曲线圆润的的脚踝。
这不会是?
王腾猛地抬起头,他看到了商庭,俊美无暇的脸欺霜赛雪一般,更像是腊九严寒里的白梅花。
商庭低头俯视着他,眼神十分复杂。
“陛,陛下,奴才睡得沉了,着实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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