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柜子里,狭小的空间让他多了一些安全感。
夏大贵是浣衣局的掌事太监,这回咬掉了他的小拇指,被那些狗腿子抓到肯定是个死。
得想办法逃出去。
“可这是在皇宫大内,哪能逃得出去。”
他吐出一口血水,暗骂一声,“死太监心黑,血也是臭的。”
来到这里三个月,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连浣衣局都没出过,今天是他头一次跑出来。
偌大的皇宫,想要偷偷溜出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轻轻的挽起裤腿,左小腿上黑紫一片,要不是趁机咬住夏太监的手,被一棍打结实了,这条腿肯定就废了。
一个断了腿的太监,在皇宫里会是什么样子?
“咕噜!”
五脏庙开始造反了,昨天一宿没睡被罚跪,到现在已经连着三顿饭没吃了。
王腾按了按自己的小腹,又将腰带勒紧。
幸亏早上小松子偷偷塞给他半个蒸饼,不然现在连逃跑的力气也没有。
哎,小松子。
希望别连累他。
周围很安静,没有了追喊声,也没有急切的脚步声。
饥饿、疲惫加上身体的疼痛让王腾紧绷的神经很快放松下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猛地睁开眼。
柜子外面传来了哭泣声,声音细微,像是被刻意压抑住。
有人?
王腾身子一颤,手里的锥子握的更紧了。
“母妃,女儿过得好苦,偌大的宫城却无一人可言心中事。”
声音从外面传来。
母妃?女儿?
这人是个公主。
“要不把她劫持了,让她带我逃出宫?
不行!
公主也不得擅自离宫,更何况劫持了公主更加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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