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妄想症?我这是合理怀疑好不好,不然欧洲那么多国家,你为什么不选其他的,非要去浪漫之国?你这其心昭昭好吧!”
沉嫱絮絮叨的说了一大串,说到这个点又想起其他的东西,于是嘴里的话也跟着脑子跑,把最近在画展设计工作里憋得慌的情绪都吐露了个干净。
她是个生性烂漫爱自由的人,平常就是作作画,或者出去采风旅游。
但最近为了这个慈善画展费了不少心神,天天睁开眼睛是画展的事,睡觉闭眼之前还想着画展的内容,人都快憋坏了。
这不,刚一有空,就来找夏眠想约她去玩了。
沉嫱自说自话了两分钟,愣是没听到夏眠的半点回应,有些疑惑的喂了声。
“夏眠?……断线了?”
而这边的夏眠,像是个被摁住龟壳的小龟般,在背上的施力下徒剩四肢无能为力的挣扎乱划。
玉琅清压在她身上,呼吸卷着冷香全洒在夏眠的脖颈侧脸处。
唇齿一个极软,一个极硬,在她脸上、下颚间游走,直到把那些地带都啄得发红发亮。
趴着的夏眠,负荷着自己本身的重量,还承担着一个玉琅清,时间短还好,一直这样没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胸腔被挤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可沉嫱还在电话那头,自己不能发出什么异响。
夏眠只能咬着唇,单手无力的推攘着玉琅清,还缩着脖子偏头想逃离她无处不在的热气。
那边的沉嫱一不说话,夏眠这边略重的呼吸声和着一些窸窸窣窣的杂音,就通过电话传到了沉嫱那边去。
沉嫱在酒店里,酒店环境好隔音也不错,这会儿她的房间内很安静,一时间,只余她手机里传出来的细微声响。
沉嫱沉默了瞬,问:“夏眠,你在跑步吗?”
沉嫱隔了会儿再说话,突然响起的声音猛然地唤回了夏眠的心神。
夏眠如匍匐训练般,膝盖和手肘并用的往前爬,想脱离玉琅清的“压迫”
。
她气息不稳,要是沉嫱在她面前,就能看到她红到脖子的一张脸。
特别是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似的。
“我……呼……”
夏眠努力的想稳住自己的声线,可惜效果甚微:“我……在做,俯卧撑,减肥。”
她磕磕巴巴的回了句,终于从玉琅清的身下爬出来了一点,然而也到了床头,无路可去了。
看着怀里的人跟条小虫子一样,挪动着从自己怀里跑了出去,玉琅清也不急着抓回来或者跟上再制住她。
她往旁边一侧,没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夏眠身上。
身上一轻,夏眠刚想松口气,就感觉自己的衣服下摆被人掀了起来。
夏眠猛地回头,玉琅清眉眼低垂,微微侧着身,像是手握重权的女王,在漫不经心的打量别人献上来的礼物般。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这带着几分上位者生死予夺气息的
模样,夏眠忽然心尖一颤。
“……俯卧撑?”
电话那头的沉嫱陷入了更深的沉默里。
像是在问自己,该不该信。
不过夏眠在后面加了“减肥”
两个字,沉嫱又觉得自己是该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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