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俊达寻思,薛晴羽讲话怎么越怪异了。
薛晴羽却头也不抬,一直忙到换了六盆水。
待终于能看清萧清鹤的伤口,薛晴羽忙不迭洒上药,开始包扎。
裴俊达见薛晴羽搬动萧清鹤吃力,赶紧打下手。
好容易将萧清鹤治好,怎么看怎么像个粽子。
“行了,给他把衣服穿上,盖好被子,千万别再冻着了。”
薛晴羽起身的一瞬,只觉眼前一片漆黑,直直往前栽去。
裴俊达伸手扶住薛晴羽,满脸关切:“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大概一天没吃东西,又蹲太久,治病劳神。”
薛晴羽说完,掀开里间的布帘,就见易思熹候在外间。
易思熹瞧见薛晴羽满身血污,起身打水:“是否需要清洗,我去取干净衣裳来。”
“不用,说来怪不好意思,有吃食吗?”
薛晴羽语气虚弱。
易思熹会意,冲门口的侍女点点头,侍女很快取回一碟牛肉和馒头。
“裴俊达,好了来吃东西。”
薛晴羽狼吞虎咽完,又寻来纸笔,写信飞鸽传书回京,告知周嘉昊,密信之事是一场误会。
裴俊达看着薛晴羽疲倦的样子,心狠狠疼了一下:“你去休息吧,若赵舒他们回来,我再告诉你。”
薛晴羽摇头:“那女人不好对付,我得等等他们消息,万一他们也受伤回来,就不好了。”
“他们回来了,在主账,未受伤,将妙娘子带来了。”
易思熹开口,薛晴羽心下稍安。
“可否带我去看看?”
“自然。”
主帐的柴火烧得极旺,易思熹走在前面,一进去便亲昵拉住卧榻上的中年人。
“爹!”
薛晴羽做梦都无法忘记易乐邦的脸,相比幼时得见,易乐邦的肤色暗了些,人也多了几分沧桑,原本没有胡须的下巴,留起了山羊胡。
易乐邦显然也注意到了薛晴羽,待看清薛晴羽面容,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
“爹,这位是薛掌印,奉旨前来慰问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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