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怎么断了?”
药无必问道,“能给我看看吗?”
蓝衫女子一双杏眼里充满警惕:“你以为拿了我的剑,就能反制我?看你身形,便知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还是别白费力气的好。”
药无必没理会蓝衫女子的讥讽,她眼中只关注寒光凛凛的断剑:“好美的剑,断了可惜了。”
“可惜?”
蓝衫女子苦笑,“可惜又有什么用。”
“断了的部分还在吗?若是在,我可以想法子给你续上。”
药无必盯着剑刃反射出的点点星芒,“这是开剑,要锻造这种剑,要在剑身成型后放入坩埚中,再盖上木炭、豆豉和土末用以渗碳。”
“另一半我没有拿到。”
蓝衫女子听药无必言之有物不似作伪,她神色松动些许,但仍存戒心:“你既知开剑,我信你了解一些铸器相关,可在津门,我从没听说过有女子铁匠。”
“我与夫君才搬过来不久,本不愿表露身份,可我不忍名器蒙尘。”
药无必笑笑,“我叫叶翠翠,你叫什么?”
蓝衫女子见药无必颇有几分磊落,打消疑虑,将断剑递给药无必:“追七星,叫我七娘就好。”
药无必接过开剑,此剑为粗开刃,剑刃粗细不同,功用也不同。
细开刃切割杀人是极好的,粗开刃则是为了破甲。
药无必心中隐约有了定论,她将开剑交还追七星:“这剑不是你的,断痕我看了,有些年头了,是在战场上断的吗?”
“你怎知这剑上过战场?”
追七星惊讶道,“此乃传家之剑,前朝女皇帝时赏赐给我家的,后来家中败落,这剑也被人抢走,就是他们使用不当断了的,翠娘子若有办法可修补,我可倾囊酬谢。”
药无必叹气:“你把另外一半拿回来,才能提修补之事。”
“另一半,我不知我能否拿回来。”
追七星上身凑近了,“不可另造弥补吗?我可把另一半画出来,你按我的图示补全可否?”
“并非我不肯,而是制造此柄剑的铸器师必定是名门大家,我没有信心能重新铸造出另一半,只怕会狗尾续貂,白掉了此剑档次。”
追七星想多问几句,忽听外面吵嚷起来,她将门帘挑起一条缝隙,原是阿屾带着一帮官兵过来,与她们不过三四辆马车的距离。
领头的小官明显和阿屾认识,阿屾与他走在一起,相谈甚欢。
“你敢拖延时间?叫官兵来抓我?我错信你了。”
追七星脸色骤变,断剑对准了药无必的喉管,“抓住我之前,你也得死。”
“我们没找官兵,你别轻举妄动!”
阿歆实在担心药无必,凑头进来威胁道,“你真动了手,你也跑不了!”
“他是我的侍卫。”
药无必解释道,“我叫他去打听为什么堵车,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带巡查的过来,原来你竟惹了朝廷中人?”
阿屾越走越近,阿歆盯着药无必:“怎么办?”
药无必急中生智,推一把阿歆:“要是问到我,就说我不舒服,想吐。”
阿屾已经到了马车前,阿歆从马车上跳下来,她是不懂人情世故的,说话直来直去:“阿屾,他们是干什么的?”
领头的将官没生气,阿屾介绍道:“阿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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