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尧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别人不回答,他就会一直问:“小姨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回答我回答我——”
宋圆实在嫌吵,只能回答:“她不回来了。”
“为什么?”
焦尧噌地站起来,“不行!
你是不是把她卖了?”
“我没有。”
宋圆盯着开始冒泡的水面,面无表情道,“她自己要跟着赤草走的,我根本没见到她,你问的我不知道。”
“那怎么和五哥交代?你答应过五哥,会想办法把小姨捞回来。”
宋圆举起沉重的左手:“看见我的手了吗?是那么简单的吗?再一个,她是自愿留下的,没人逼她,我硬带她回来,她也不肯的。”
“你答应的事情就得做到,你难道要撒谎吗?”
“我不会骗五哥,我自有安排。”
“那是个坏人,你放心小姨吗?小姨那么漂亮!”
漂亮吗?
漂亮的,不然怎么会让赤草一头扎进去。
宋圆打开炉膛,添进一根木头,脑海里浮现面带嘲讽的药无必,他想不出温和的她,她也没对他展露过好表情。
焦尧还在叽叽喳喳,强调赤草是见色起意的大流氓。
宋圆用力闭上眼睛,不耐烦地打断焦尧:“不要说了,我再强调一遍,我自有安排。”
“那你的安排呢?”
“出去。”
焦尧狠狠跺脚,掀开门帘出去了。
瓦锅里的药汤反复沸腾,宋圆待到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倒到碗里,晾到微微烫口一饮而尽。
他喝下药汤之后,手立竿见影地停止了疼痛,宋圆松了一口气,看来赤草没骗他,还没高兴一会儿,腹部绞痛突如其来。
宋圆肚子里翻江倒海,不像是中毒引起的腹痛,倒像拉肚子,宋圆抓一把草纸匆匆冲向茅厕,果然一泻千里。
解决完一次,刚回晏山钟安排的屋子里躺下,那种不适感又来了,宋圆受尽折磨,几乎一夜没合眼,跟住在厕所没区别。
第二日晨起,焦尧看宋圆脸色铁青,两颊隐隐凹陷,关切道:“药没用吗?”
宋圆摇头,伸出左手:“已经消肿不少了。”
“那你是怎么了?”
焦尧给宋圆盛了一碗粥,“喝点粥。”
宋圆推开粥,他不敢喝,怕喝了就又要去茅厕:“拉肚子。”
晏山钟咬一口玉米面窝头:“那我就没看错。”
宋圆有气无力地问道:“没看错什么?”
“昨天的药里面,有番泻叶。”
晏山钟轻描淡写,“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没跟你说。”
宋圆仰面朝天,连连点头道:“好好好。”
焦尧想安慰,被晏山钟使眼色制止了,便埋下头苦吃。
这顿饭最后宋圆只喝了一碗粥,就回去躺着了。
晏山钟在院子里洗碗洗到一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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