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吓得啊地惊叫一声,猛然睁开眼睛,竟是南柯一梦,不过虚惊一场罢了。
“晓,怎么了?”
夏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做噩梦啦?
“哦,没事,没事。”
晓一伸胳膊,准备起身,这才发现夏荷不知何时躺在自己身边,忙,“夏老师,你怎么不到床上睡觉,地铺容易着凉,别弄感冒了,上床去吧。”
夏荷如猫儿一般,偎依在晓怀中,吐气如兰,“一个人睡不着,可能是发生的事情太让,我害怕了吧,躺在你身边,我一会儿就睡着了,要不是你惊叫,我睡得正香呢。”
“哦,对不起,打搅夏老师睡觉了。”
晓抱歉的道,在他心里,夏家的权势和他出身的卑微,就是一座挡在他俩之间高山,要想翻过高山,不知道要经历多大的坎坷和磨炼。
晓年轻健壮,生理正常,不是柳下惠,此时此刻,他多希望把体内的骚动释放出来,但是,权势和自卑在心里却又不停的互相搏杀,身上热的难受死了。
一个女孩子家跑到穷乡僻野地方教书,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晓忽然觉得夏老师好孤单,便侧过身来想去抱她,最终忍了几忍,还是把刚伸出的手臂又悄悄缩回去了。
夏荷下床到地铺之前已洗了澡,穿着宽松的睡衣,领口下露出点儿如雪香肌,身上带着沁人心脾的香味,在床上睡得不踏实,就谁在晓身边来了。
一直快到色微微亮,晓被香味儿撩拨着,折磨着,没怎么睡着,倒是夏荷睡得香甜极了,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
闲言碎语是杨柳镇饶一大特色民风,趁着没完全大亮,晓得赶紧走,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见夏荷还在入睡,她散开着的满头油亮秀发宛如瀑布一般,脸儿娇柔恬静,像沉睡中的维纳斯女神。
原来夏老师不扎马尾也是那么好看,即刻要走,晓终于忍不住了,偷偷在夏老师娇嫩的脸颊和额头上亲吻了几口,静悄悄的离开了。
晓刚一出门,夏老师睁忽然开了眼,忍不住一乐,“有色心没贼胆的家伙。”
其实,晓刚才爬起来时,她已经醒了。
晓回去,要急着做两件大事情,一件是加紧时间完善并执行治安方案,另一件是胖瘦两人必须死!
此前,他们威胁过杨启明,虽被自己揍了一顿,可依然死性不改,只有那两人死了,才能给杨老师出气,才能对得起夏老师。
两件事同时抓,晓忙不过来,再他是联防队长,是村委会的干部,亲自出马肯定不行,必须想个两全之策,怎么办呢?
晓思来想去,再次借助眼,居然发现县城里还有一个强大的黑势力帮派-----劈刀堂,,这个帮派和豹子的攮子队是死对头,两帮人为了争抢地盘,时常在凌晨后约架在县城老桥头下决战。
思忖再三,晓想到了街上卖猪肉的猛子,忽然间一个借刀杀人计划诞生了。
攮子队和劈刀堂可以不管他们怎么打杀,但胖瘦两人必须死!
溪阳县城,地下赌场,一个光着大膀子,浑身刺青的光头男子,正在兴奋的数着手上的钞票,一个从外面回来的马仔回来了。
“大哥,咱们地盘又被豹子的人给抢走了,咋办?”
光头男用手上的钞票砸向马仔,“窝囊废的东西,怕个球,你带人再抢回来啊,还要老子教你怎么做?兄弟们个个都像你这样,咱们劈刀堂在道上怎么混?”
“大哥,他们人多势众,兄弟们干不过他们啊!”
“踏马的豹子,非要老子亲自出马,才能干掉你吗?”
光头男恶狠狠的抽出一把劈刀,扬起手臂砍向赌桌一角,只听咔嚓一声,赌桌一角掉在地上。
光头男不是不知道,溪阳县有两大黑道势力,一个是他的劈刀堂,一个是豹子的攮子队,两帮派十八年来一直互争地盘,砍砍杀杀,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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