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杰里忿忿地抹了一把脸,把杯子递还给秦辰:“这事不怪你,怪那个小畜生!
倒了血霉,这里怎么会有野猫?”
“里面是荒废了的健身房,有野猫也不奇怪吧,”
葛帝敲了敲旁边的玻璃门,“我看,这事既不怪秦辰,也不怪野猫,要怪就怪你这人从不行善积德。”
“嘿你这人倒是会说风凉话啊!
哪天你倒霉了,就是因为口无遮拦!”
“你这人不懂忠言逆耳,小心还要倒霉”
“你这人情商为负,毫无眼力劲,你别得意,下一个就是你倒霉!”
两人一人一句地互呛,谁也不让着谁,秦辰见了直摇头:“两个小学生。”
丁杰里又在头上抓了一把,现黏糊糊的,头都攒成团了:“你这咖啡为什么这么黏好恶心啊!”
“焦糖拿铁,焦糖”
丁杰里翻了个白眼,做了个呕的表情:“yue回到看台之前,我必须去洗一下!”
最近的卫生间在多功能健身房里面,但门锁着进不去。
通往b区看台的通道中段也有卫生间,但葛帝说来的时候现门口挂着“正在维修”
的标志。
“a区通道里也有卫生间吧?”
丁杰里问秦辰。
“我不知道,我是昏迷着被推过来的。”
“要不然我和你一起从a区通道走?”
丁杰里看着秦辰,面露难色。
“你们从a区通道走吧,从a区看台也能到b区你们的座位,就是绕点路。
我从b区通道离开。”
秦辰想了一下,反正自己是离开竞技场,从哪条通道走、经过哪个区的看台,其实没有实质区别。
丁杰里一点头:“那成!”
之后,秦辰顺利离开了费尔南德斯竞技场。
在六名保镖的护送下,回到宙斯大殿。
一路上,被人注视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但难以名状的是心中隐隐不安。
虽然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但好像自己忽略了某些重要的细节。
作为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秦辰甚至开始担心自己的右眼睑和眼周软组织的不自主抽动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果然。
在抵达宙斯大殿后不久,秦辰接到一个令人窒息的消息——
丁杰里和葛帝遇袭,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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