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恐婚恐育的人不少,男女都有,表达方式也不尽相同。
逃避是最常见的应激行为。”
“他不是不爱你了,他只是没办法面对自己身份的变化。
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嘛。”
樱桃越劝,心里就越没底,见小月还是无动于衷,也泄了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半天没再说话。
小月愣一会,哭一会,折腾到快12点,才昏昏沉沉地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樱桃从床上扯过一条毛毯给小月盖上,沈君亭泡了壶热茶,两人坐在小月对面,看着她憔悴不堪的睡颜,小声地聊着。
“这事太奇怪了,亭亭,你怎么看?”
“韩东景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能有什么事啊,他昨晚还和咱们欢聚一堂呢。
这离家出走,到底是临时起意,还是早就计划好的?”
“说不好。
或许结婚的焦虑加重了他的抑郁也说不定。
我感觉,他只是不想伤害小月而已。”
“可是一走了之,反而伤害更深吧。
你看小月,都崩溃了。”
“这段时间咱们多陪陪她吧,等韩东景能联系上了,再说以后。”
“行,我明天收拾收拾,搬来和她一起住。
看她这样子,我真放心不下,别再想不开…”
樱桃说到这,突然想起沈君亭才出院不久,马上噤声,尴尬地喝了一大口茶,烫得舌头生疼。
沈君亭的脸一直沉着,并不是因为樱桃说的话冒犯了她,只是韩东景留下的五个字,在脑中盘旋不止,她实在无法从中看出什么积极的迹象。
“我走了,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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