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在干什么?"
门外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一个身高两米的犬兽走了进来。
浑身带着低气压,身上几乎要将衣服撑爆的肌肉极具冲击力,脸上零星长着几根白胡子,眼睛处还留有一道刀痕,带给了许慕白极大的压迫感。
"
你就是遇礼嘴里常说的许慕白么?"
一双如鹰一般的眼神盯上了坐着的许慕白,不带感情的声音传来,"
我是季遇礼的父亲,季齐天。
"
"
啊啊……叔叔好……叔叔好。
"
许慕白被那一眼吓到了,连忙站起来向季父打招呼,像是上课开小差被抓住的中学生似的。
"
你还知道回?"
季母放开了季遇礼的耳朵,季遇礼终于有时间喘口气了。
"
我看看你钓鱼钓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
季母伸手抢过了季父手里的桶,里面是一条十二斤重的鲫鱼。
"
今天这鱼还带鱼籽呢?"
季母一摸鱼肚子就知道了,"
冬天还能野钓到这样式的?今天又没钓到吧?说吧,在哪个菜市场买的?"
"
……钓鱼佬永不空军。
"
季父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这就是我在河里钓的。
"
"
行行行,这是你钓上来的。
"
季父打死不承认,季母也懒得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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