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居然再次发生了。
傅贺城曾经有过一个助理,很有能力,很有魄力,也很有野心。
这种人是对傅贺城胃口的,他也有意提拔,并不会一直让他为自己打下手,可是信任却换不来忠诚。
傅贺城曾经一败涂地,最亲近的手下背叛,比任何人的背叛都要狠。
他能忘记自己东山再起的艰难,却永远忘不了这场令他心寒的背叛。
是谁策划一切,傅贺城心里有数,如今,难道还想用同样的套路再重演一遍?林漾依然没有放弃,但安诺再不想见她了,傅贺城顺其自然地接过了这件事,他要会一会这个女人。
来人摇身一变成了傅贺城,林漾内心掠过一丝慌乱,面上适时转变成惊怒交加的样子,“你是谁?安诺呢!”
傅贺城自顾自地端坐一边,闻言轻笑一声,似是看到了滑稽的小丑,“安诺,你真以为你还能见他?”
林漾越发忿恨,“我是他女朋友,凭什么不能见他!
我不仅要见他,我还要他跟我走!”
傅贺城漫不经心转动着左手食指的戒指,冷冷盯着她,却忽然挑起嘴角,“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只要我想,别说安诺,就是你,我也能让你永远走不出这里,直到死。”
“你敢!
这是犯法的,我会告你!”
傅贺城忍不住笑了,斜睨着她说,“你要是真傻,那我不妨告诉你,我,傅贺城,不是凭你这种人就能告倒的!”
林漾紧紧抠住座椅,指甲用几乎戳破的力道陷进真皮,傅贺城的目光直直刺中了她隐藏的丑恶内心,他恍然般补充道,“对了,还有安诺,林童,你想告,尽管来,希望你能先准备好未来十年的律师费。”
傅贺城的笑脸还没消下,突然神秘地凑近了身体,掂指半掩在唇边,状似真挚地提醒,“我知道,你肯定没有这个能力,没关系,让你的老板出手,我等着接他的招。”
林漾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周围的氧气一点一点稀薄,她嘴硬道,“我有什么老板,傅总权势滔天,我这样的人自然不配跟您斗。”
“你想收手?”
傅贺城浅笑,“可惜,晚了。”
林漾彻底失败,她听傅贺城一字一句残忍地宣判,“人哪里有不怕死的?你不过只能吓住安诺,你什么时候死,怎么死,我虽不在乎,但很乐意让你亲自领会,死,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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