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在世间行走。
顾渝州再次开口时,已经不带一丝情绪。
他说:“而今臣弟母妃刚去世,难免太子哥哥和神女会触些霉头。
还请早些回去沐浴更衣。”
姜时忆知道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只不过是在顾渝州遍体鳞伤的心上在狠狠划上一笔。
姜时忆转身上了太子的马车,一袭红裙艳丽而张扬,深深刺痛着顾渝州的心。
瞬间,偌大的王府只剩下了顾渝州抱着死去的梁贵妃放声痛苦。
马车上。
太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挑衅般看着姜时忆。
太子的声音很是淡漠:“怎么?好奇我是如何知道这桩旧事?又是如何让我得知母后之死与蛊术有关?”
车窗因了风雪很大,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姜时忆一身单薄,又在雪地中冻了许久,浑身发颤。
姜时忆倔强地偏过头去:“我没杀皇后,也没杀梁贵妃。”
太子轻蔑地笑了笑,捏起女人的下巴。
他说:“姜时忆,你这副做派可真令人作呕。”
太子厌恶的目光让姜时忆更加感到寒意刺骨:“你告诉我,若不是你这盛京中还有谁会蛊术?”
不过太子的话语倒是点醒了姜时忆。
不是她,便只能是她的婢女。
说来也怪,那个婢女名唤阿柔。
她第一次遇见她时是在青楼外,性命垂危。
亏了姜时忆放血给她,她才得幸捡回一条命。
又因她祖上也出过一代神女,所以她竟也能施些小蛊术。
但也无非是追踪之术又或是换物之术,她竟不知她何时学会了这等阴冷的蛊术。
阿柔本是她的贴身婢女,是要随嫁去东宫的。
可她却说她有了意中人,不日想要请旨外放出宫。
姜时忆还特意为她备下了丰厚的嫁妆。
姜时忆下了马车后,立刻赶往了神女殿。
如她所料,没有看见阿柔。
姜时忆这才想起她第一次遇见顾渝州,好似也是阿柔的安排。
那日她本是要绕过冷宫去御花园,可阿柔却一把扯住了她。
她指了指冷宫:“姑娘,那里好像有些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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