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抬手想唤服务员，却看到餐厅门口正走进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程斯念带着她的下属，身边还有汪勇泉。
汪勇泉正满脸笑容跟她说些什么，程斯念却面无表情。
汪勇泉在公司里的口碑跟人缘都不怎么好，他私下也有所耳闻。
斯念怎么会跟他来吃饭呢？
江易皱着眉头眼见他们走进了包厢。
直到服务员开口询问，他才缓过神来。
包厢里，程斯念默默喝着茶，毫不理会汪勇泉在一旁插科打诨地说些场面话。
姜雪儿坐在程斯念旁边，问道：“汪总监，东盛的人怎么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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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儿只是普通职员，汪勇泉对着她没什么耐心，只撇嘴说了一句，“着什么急，该来的时候就会来。”
正说着，服务员打开包厢的门，几个西装笔挺的人走了进来。
汪勇泉赶紧起身，一脸殷勤笑意迎了上去，“张总，您终于来了……”
刚开了口，立刻留意到走在最前面的人并不是他认识的张总，便顿住了。
身材高大，一身纯黑色西装显得贵气逼人，脸上一股邪魅气魄。
东盛的张总开口做了介绍，“这是我们季星集团的总裁季君衡先生，季总也很关心跟晟宇的合作，所以今天也特地过来听听。”
汪勇泉差点惊掉下巴。
他没想到今晚能在这种场合看到季君衡本人，要是知道，就安排个更高档的餐厅了。
汪勇泉走到季君衡身边，弯着半个身子一脸谄笑，“季总裁，您好，久仰大名，早知道您来，应该去门口迎接您才是。”
季君衡眼也不抬一下，根本不搭理他，视线都落在程斯念身上。
汪勇泉有些尴尬，又忐忑地看了张总一眼。
他跟张总私下“合作”
的那些事，不会被季总裁现吧？
程斯念看到季君衡，浑身僵住了。
季君衡直盯着她，眼里满是戏谑。
程斯念却挺直了身板不愿在他面前露出怯意，藏在背后的手却在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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