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年方四岁的儿童侦探一脚踹翻了桌边的垃圾桶,把半桶的铅笔屑和废纸团刚上完手工课都踢在了园子腿上。
最后毛利兰上前一步,一手一个就把他俩拎开了。
到了上小学的年纪,铃木史郎和铃木朋子的原计划是让园子去樱兰朋子和须王夫人算是手帕交,园子毕竟“智障”
,上樱兰可以要些特殊待遇。
为此,铃木园子提前大半年给妃英理女士打过电话,站在女婿的角度,查了一堆的资料,拿着樱兰的招生简章,特别严肃的、逐条给她朗读该校在教育方面的优越性,听得妃英理一愣一愣的。
结果卒业式前夕,她十分崩溃的发现,早在五年前也就是她出生之前,小兰的妈妈就已经和工藤的妈妈约定好了她们的孩子未来要上同一所学校。
工藤新一胸前别着和小兰同款的帝丹小学校徽,得意洋洋的冲园子笑了起来。
铃木园子痛定思痛,于卒业式当天给工藤新一发了一封挑战,要求决斗。
单纯打架的那种。
工藤新一那会儿已经很聪明了,但智商到底是会受年龄限制的,他临出校门前,到了园子家的汽车消失在街角,还以为那封挑战果然就是个玩笑,抱着个足球优哉游哉的就去球场了。
园子在小操场等到晚上七点,怀着一腔愤怒回了家。
晚饭后,隔着遥远的大洋,她通过网路和自己特别会玩的大伯取经请问,如何报复一个你特别讨厌的人
大伯那会儿差不多六十岁了,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中二岁月,给园子讲了个例子。
十多年前,大伯铃木次郎吉曾经迷恋过一个当时算是非主流、搁现在简直就是神经病的组合,发自内心的热着组合里的大部分人然后真挚的讨厌着其中一个他觉得就是蹭人气的烦人精。
那种感觉不是很好形容,反正追星追的稍微有点疯魔,喜欢的特别喜欢,讨厌的就特别讨厌。
所幸大伯他姓铃木,所幸大伯十分有钱。
于是在差不多半年之后,那个不温不火的组合、还有组合所在的娱乐公司,全都干脆利落的改姓了铃木。
大伯如愿以偿成了自己的老板,并且终于得以拨乱反正,把那个他蜜汁讨厌的透明成员剔除了表演名单。
说到这里,大伯隔着屏幕向年方四岁的园子,哈哈大笑着问“听懂了吗”
园子抿着嘴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大伯的报复行为只有一个中心主旨。
反正我有钱
那么问题来了工藤新一喜欢什么
答福尔摩斯。
这一年,原本承包了项目、准备发售福尔摩斯新版印刷的出版社,悄无生气的改了姓名,鉴于上层要求,原本声势浩大的出版计划无限期冷藏。
工藤新一盼了小半年了,到底没买着偶像的新版。
接着,铃木园子再次收到了大伯的技术支援,铃木次郎吉在某个小型拍卖会上,拍到了一份柯南道尔的手稿。
园子在专业人士的帮助下,一连拍了上百张大体轮廓清晰但字迹模糊的照片,配着一张权威机构发布的、证明这是本人手稿的鉴定,打了包扔进工藤新一家邮箱里。
呵呵,馋死你。
事实上,她这份报复简直不要太成功。
“能让我这么果断付钱买走这字是有多好啊”
时间久了,有些东西自然就成记忆深处的边角,铃木园子怀着充沛的好奇心,时隔两年,再次翻开了上头包着的那层报纸。
一扉页,愣住了。
这摞参考对她来说很陌生,但里面的字迹却非常熟悉。
宗象礼司写的。
她两年前一时兴起买的参考,里面居然是宗像礼司的字
头一次,园子突然希望通天彻地的第七感千万不要来找她,愣愣的捧着资料坐在地板上发了半个小时的呆,直到朋子忍无可忍的敲响了她的门。
她的神情明显不太正常,朋子却比她还不正常,铃木史郎站在楼梯的扶手处,小心翼翼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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