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充斥着血与恐怖的初见“我记得园子那天带的包里面,似乎有个红色的礼物盒子对吧那不是朋友送的吗”
园子理所当然的反驳“小兰当然不是朋友。”
敏锐的雷达迅速biu了一声,西门心说这是个女孩子吧
紧接着他又想起了自己从无数个女朋友身上总结来的经验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有时候会黏糊的超乎想象,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所以更亲密的说法应该是“是姐妹”
铃木园子原地顿住了,仿佛十分疑惑西门怎么能问出这么神奇的问题“你来之前没有过基本资料吗我是有个姐姐的呀,可绫子又不叫小兰。”
西门无法理解她给每个人贴个标签的单一性的逻辑,就继续猜测道“那么是学姐还是崇敬的人”
类似于英德的姑娘们对藤堂静的感情。
“不啊。”
铃木园子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名词能准确概括小兰在她心里的地位,恩同再造这个词她还不知道怎么表达,最后只能遗憾的说“要是当年的约定算话,我倒是不介意和小兰过一辈子,话说形容亲密关系,我觉得我的骨中骨肉中肉这句话,完全就是巅峰”
说完,她给西门竖了个大拇指,毫不遮掩的表达了自己对圣经文化造诣的推崇。
然而西门总二郎眉心一跳骨中骨肉中肉
这不是形容亚当和夏娃的吗
“这样啊,”
他顿了一下,笑着说“听起来像是约定了要结婚一样呢。”
被他一提,园子又想起了她保留了许久的婚约,紧接着就是讨人厌的工藤新一,霎时间感慨万千,为了不冷场,淡定的回了句“对啊。”
西门总二郎知道铃木家这位小姐有时候有种异样的幼稚,也不能确定她这是赤子之心、还是真的性向不明,只能顺着往下问“那为什么作废了呢”
快说是因为长大了,那些都是小时候的玩笑
铃木园子啧啧有声的怀念了一下过去,特别理所当然的反问他“你这不废话吗,我都要相亲了,怎么和小兰结婚”
“重婚是犯法的。”
西门总二郎这会儿被一波又一波意味不明的直球狂怼,脑子里想着那些个上流惯例,下意识说了句“不结婚也能在一起的办法多了去了”
“哈”
园子惊异的挑了挑眉毛,似乎有点生气。
“你是说让小兰当小三吗”
所以说,西门总二郎突然有种自己不止卖身入赘、甚至正在被一个姬佬骗婚的感觉你为什么听到婚后保持关系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位小兰会做你的小三呢
正常的不该是闺中密友吗
铃木园子想什么呢,你的定位才是闺蜜好吗
园子感慨良多的把她从台子上拉起来,拍掉了落在她头发上的水珠,说“你以后都不用管它了,我送你回家吧。”
小兰举着红伞愣了下“可是园子不是想开花吗还写了详细的笔记”
铃木园子神情高深莫测“因为我已经到花了。”
“唉到了”
“嗯,”
园子点头,拍了拍她的脑袋,语重心长“肯定是红色的。”
“可是,”
小兰蹲在花旁边,脚边的郁金香依旧是个顽固的花骨朵,她疑惑的抬起头,问“我没有到红色啊”
园子着蹲在草丛中的小女孩,还有她头顶那把依旧转来转去的红伞,第二次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牵着她往门口走。
“我到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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