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岩故意委屈巴巴地说“马上就要除夕了,再过两日我就回家,你别急。”
庄思宜“”
他见程岩耷拉着眉,但眼中却有笑意,心中微微一动,忍不住又唤了对方一声,“阿岩。”
“嗯”
“没事。”
面对程岩的疑惑,庄思宜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
后来他才明白,有时候叫一个人并非想要说话,而是想听对方回答。
不管庄思宜再不舍,分别的日子终究要到了。
临走前一天晚上,程岩正要睡过去,忽听有人敲门,“阿岩,你睡了吗”
程岩迷迷糊糊地起身开门,就见庄思宜身着里衣,抱着被褥站在门外,精神奕奕道“你明天就要走了,不如今晚我俩促膝长谈”
程岩很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哈欠,“我都困了。”
庄思宜他见程岩困倦地揉着眼睛,遗憾道“真舍不得你走。”
这大半夜的,外头冷风直往屋里灌,加上庄思宜这句肉麻的话,程岩鸡皮疙瘩都蹿起来了,他道“庄思宜,你怎么跟我弟弟似的”
庄思宜一怔,等反应过来程岩将他比作三岁幼童时,顿感羞恼,悻悻道“那算了,我”
程岩把门打开了点儿,“进来吧,只睡觉,不说话。”
“行”
屋中没有烧炭,就一会儿的功夫,程岩手脚都冻凉了,他赶紧摸黑上床。
庄思宜这回没再作妖,安安静静地铺床躺好,见程岩已经背对着他睡了,只好闭上眼。
或许是冬日天冷,人会不自觉往温暖的地方靠近,次日程岩醒来时,发现他和庄思宜面对面躺着,两人的手互相搭在对方腰上,被褥也纠缠在一块儿。
程岩一惊,残存的瞌睡都醒了,顿时想起了榕树村那晚的尴尬,幸好这回庄思宜没啥诡异的动静。
程岩默默抽回手,又将庄思宜的手拿开,可被子里太暖了,他一时不想起来。
兀自发了会儿呆,程岩将视线移向沉睡中的庄思宜,此时两人离得很近,他能清晰地见对方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颗浅褐色的痣,在稍稍偏左的位置。
他不知从哪本杂上到过,说鼻梁主男子性事,鼻梁有痣的男人,多半房事上有隐忧。
想到庄思宜前生不孕不育的结局,程岩不禁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又眠了会儿,困意再次来袭,程岩知道自己不能再躺下去了,赶紧下床洗漱。
当天,自然是庄思宜送他去码头,一直到船都要走了,庄思宜还拉着他不停说话。
船上有人不过眼,催促道“还走不走啊话那么多,小两口都没你们这么黏糊。”
程岩“”
庄思宜“”
等程岩上了船,庄思宜还在码头上喊,“阿岩别忘了,正月十六我们一块儿走。”
其实院的春学本是每年正月二十六,但因为程金花的存在,程岩实在不想、也不敢在家中多待,庄思宜一提他就同意了。
江水滔滔,船越行越远。
程岩站在船头上,着庄思宜的身影逐渐变小,最终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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