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程岩听来有点耳熟,好像是当年还在鹤山院,庄思宜偶然发现自己被绿了时说过
程岩忽然走神,又听庄思宜道“不过按照吏部规定,我只有一个月的假,而我这次回去也不知要耽搁多久。
若曾祖父能够病愈,只怕也要两三月的时间,我赶不回来;若是”
庄思宜顿了顿,“守孝至少需要三个月以上,时间肯定不够,因此,明日一早,我会向阮大人提出辞官。”
他见程岩急着要开口,先一步道“所以阿岩,你不用跟我去。
曲州就你我两个同知,阮大人就算再照顾你,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许你告假。”
程岩也知自己一时冲动的话不切实际,他皱了皱眉,“可是你若辞官”
庄思宜终于扯出个笑,“暂时辞官罢了,我想做官,何时不行呢”
程岩一想也是,且不说庄家面子,庄思宜如今可是皇上信重的臣子,曾经还救过皇上,再加上对方的本事,何时想做官都能补缺。
但他依旧心神不宁,道“我只是担心你。”
庄思宜沉默片刻,忽然伸手将程岩揽入怀中,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刹那的迟疑后,程岩缓缓回抱住对方。
室内灯火昏黄,室外漆黑夜雨,他们就站在明暗交错的中间,谁也不舍得放开彼此,仿若已融为一体。
次日清晨,程岩亲自送了庄思宜出城,一路上他尽量表现得轻松,不停地宽慰对方,又啰嗦地叮嘱了庄棋一通。
然等他望着马蹄卷起的落叶尘土,以及庄思宜渐行渐远的背影,程岩便再也笑不出来。
回到府衙,程岩本打算处理堆积的公务,可他提起笔,却始终无法落下一个字。
唯有他知道,让自己不安的不仅仅是庄敏先的生死,还有另一件事。
前生,庄敏先临死前为庄思宜挑选了一位未婚妻,今生,当然也有同样的可能。
这就意味着,下一次再见庄思宜时,对方或许已经娶亲了
如果真是如此
若真如此,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吧
程岩自嘲一笑,强打起精神埋首公务,庄思宜不在,他的担子相应就更重一些。
等到放衙回府,程岩走进院子时,啸天如往常般对他猛甩尾巴,随即又朝他身后扑去,却直接扑了个空。
啸天疑惑地吠了声,仰头望着程岩的眼神迷惘又无辜。
程岩弯下腰摸了摸啸天的狗头,“他回家了。”
想了想又道“或许以后也不会住这里,你便只有我一个主人了。”
啸天呜咽一声,委屈巴巴地趴在地上,脑袋埋进狗爪,仿佛听懂了似的。
之后,程岩像寻常一眼用饭、读、沐浴、休息似乎庄思宜的离开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
可到了夜深人静时,程岩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前尘往事再一次侵入他梦中。
床上的程岩紧紧蹙着眉头,而梦里的他正和庄思宜站在南江府的朱雀湖畔这一天,正是一年一度的上元花灯节。
望着湖面上点点灯火,庄思宜道“听说上元节的河灯很灵,阿岩可有兴趣放灯许愿”
那时候的程岩几乎不会拒绝庄思宜的提议,两人便各挑了一盏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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