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月儿虽然是第一次将真心交付出去,但她并不是傻的。
事实都摆在跟前了,她若是还能再信邢钟。
那她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邢钟见她不信,从茶壶中倒了两杯水出来。
“月儿,喝点水,就当你原谅我了成不成?我回去就把休书给那母夜叉。”
邢月儿面对一个身高体壮的大男人,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接下那杯水。
“邢钟,水我喝了,日后,我们再无干系。”
茶壶茶杯都是她房里的东西,她不疑有他,一饮而尽。
可她却不知,在邢钟背过身倒水的时候,在她那杯水里下了大量蒙汗药。
其实当时,那药粉还没有完全融化。
但屋里漆黑,只有月光似有似无映照进来。
邢钟见她喝下,等待药效作,她晕倒之后。
把邢月儿抱起放在床上躺平。
拿起旁边的枕头就捂了上去。
邢月儿了解他,他同样了解邢月儿。
当初,他就是被邢月儿洒脱直白的目光吸引。
他深知不能放任邢月儿继续活下去。
否则的话,只怕还未等到浸猪笼那天,她就会把是他主动追求的邢月儿这件事抖落出去。
倒不是怕村里人的眼光,只是家里的妻子实在狠厉。
可他千算万算,万万想不到邢月儿竟然被蒙汗药夺去了命。
在他抱着邢月儿的尸体到床上并用枕头捂上去的时候。
邢月儿的灵魂,就那么飘在他身边看着。
邢钟做完了一切,把枕头放了回去,茶杯里的水泼到外面地上。
将房间恢复如常,蹑手蹑脚的离开了邢月儿家。
第二天一早,邢母叫了半天,女儿也没从房里出来。
进去一看,女儿安详的躺在床上。
原以为是没睡醒,走近才现邢月儿胸膛一点起伏都没有。
试探一下,这才现,女儿早已没了呼吸。
邢月儿的灵魂就坐在床边,她看见母亲泪流满面。
可已经成为魂体的她,哪怕是上前为母亲擦擦眼泪这么简单的事情。
都不可能做得到。
父母将她下了葬,即便对女儿的死亡再痛心。
他们也要为自己打算,他们,需要一个孩子。
不论是养老送终,亦或是传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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