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撒谎!”
曹植愤怒地扭过我肩膀,“缨妹妹,看着我,把你刚才大逆不道的话再说一遍!”
我被曹植吓到了,于是冷漠地拨开他的手臂,努嘴恶狠狠地骂道:
“我告诉你,你们曹家只有门前的石狮子是干净的!
你们欺骗、狡诈、阴谋,令我焦虑、恐惧!
我在这儿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压抑很不安稳!
唯恐哪天丢了性命!
姓曹的,我们算哪门子的兄妹啊?算哪门子的朋友啊?你真的了解我的过去吗?你真的知道我的悲痛吗?你真的知道我的心事吗!
?”
“你——”
曹植气到发抖。
对峙火并良久,他顿了顿,压制住火气,轻声问:
“阿缨,你如何会这样觉得呢?若没有二哥,你早就死在袁谭手中了,我们曾在邺城一起读诗学论,一起骑马射箭,还一起出征北伐,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我掩面而泣,满腹心酸和委屈:“不不不,我没忘!
!
难道我只和你们一起经历过少年时代吗?我只是恨,我讨厌你们这个世界,讨厌这里的一切!
这里专制让我无法呼吸!
这里权贵滥用特权,专横跋扈——你根本理解不了,民主自由的世界是怎么样!
那里很少滥杀、血腥、暴力!
啊啊,我真恨不得立刻就离开这儿!
!”
听我怒吼过后,曹植只冷冷发问:
“你要走,你阿弟和你叔父怎么办?”
“铖儿自有我叔父护着。
我不是崔家人,更不是你们曹家人。”
我轻松地笑道。
“你变了,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重情重义的崔缨了。”
();() “其实我们从未真正认识过。”
曹植此刻已心寒至极,他冷笑三声,双手交叉挽臂:
“口为禁门,舌为发机;门机之闓,楛矢不追。
崔缨,言犹射也,栝既离弦,虽有所悔焉,不可从而追也。
愿你今后,能永远记住自己今天说过的话。”
我置若罔闻,傲着张脸,丝毫不肯退步。
曹植突然看见了我头上新插的玉簪。
“还想带它走?”
他眉头紧皱,握紧拳头,不好当面夺下,只好将手上握紧的那套组玉佩,狠狠地朝地上摔去!
精致易碎的玉组佩,与地面碰撞之时,绳索绷断,珠玉落地,散落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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