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亭月当然没那么容易被炸死,像她这种人,命硬得很,即便是老天爷也等闲不敢随意收回。
在火药爆开的瞬间,她就一把将木偶往外丢。
但热兵器的威力到底是比刀枪来得厉害,滚烫的气流狠狠冲击在胸口处,径直将人弹飞出去。
当下,观亭月的脑中约莫被炸出了半瞬空白,她强行让自己回拢心神,从袖口抖落一柄匕首来,就近猛地扎向树干,借势减缓了下滑的力度。
刀在树上割了长长的一道痕迹,几近卷刃。
她脚踩着实地勉强站稳,顺手把用坏的短刀一扔,倒也不心疼。
等到这时,观亭月才发现自己掌心被热气灼烧掉了一块皮,留下大片的通红,更不提周身别处的狼狈。
燕山刚杀了一名操控傀儡的刺客,带着满身血气急跑到她跟前,“你怎么样”
“有没有受伤”
观亭月摁着心口支起腰背,抬手抹了把唇边的灰,眼神狠戾地龇了口牙,半笑不笑地说“好着呢,哪儿就能如此轻易让他们放倒。”
很显然,被满场乱七八糟的木头阵溜着玩了半夜,方才又挨了那通爆炸,她的怒火几乎给彻底激了起来。
今天非得叫这帮人知道“观”
字和“死”
字究竟有没有区别。
燕山见她那表情里透出的狂傲与不羁,只觉得有种久违的熟悉感,是观亭月在永宁摆摊子,在官衙门前与捕快对峙,在擂台场上应付招亲时所不曾流露的,属于她本性里的桀骜疏狂。
他盯着她的双目瞧了有一会儿,开口时语气又归于惯常的刻薄,“这么难堪,可不像你。”
观亭月凶狠地瞪他,“就你漂亮”
他也不生气,反而有些包容地轻轻一笑,“我说的,不是那个难”
近乎是在同时,两个刚还在闲谈的人,神情骤然一凛,手上的兵刃倏忽握紧,朝着对方的身后各自凌厉地划下锋芒。
几个偷摸过来打算掩袭的木傀儡立即被五马分尸。
“喂。”
燕山和她背对背而站,微微侧目,“你到底行不行”
“人不舒服就去边上休息。”
“笑话。
一点皮肉伤,我还没那么娇气。”
观亭月拔下束发的簪子,“跟我比快。”
她摁开机括化作一柄吴钩,冷声道,“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快。”
话没说完,她整个人仿若化成了长鞭,甚至比那条钢结鞭还要纤细,疾风骤雨似的刮了出去,率先遭殃的是草丛里的两个来回晃悠的木偶人。
柳叶刀锐不可当地从中间横穿而过,连绕都不屑于绕一下,便暴虐地将傀儡一箭双雕地劈成了两半。
旋即,在雷火弹行将引爆的刹那,她一脚将其踹出一箭开外,又接着一脚把剩下的碎渣紧随其后。
观亭月甚至半口气也不喘,刀尖流星赶月般地破空上前,直逼那兵痞的眉心。
后者手里还拽着一打断了的细线,面色却还是目瞪瞪的,好似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刀尖点在他皮肉上,大概仅只划破了点油皮,忽然被撤了回去,转而换来一条笔直的长腿,贴着他太阳穴把人横踢而出。
那兵痞脸朝下,老牛犁地似的一气翻了七八个跟斗,方裹着尘泥停在草地中央。
一干握着刀剑的亲卫都怔了,但见斜里又重重扔进来一个兵痞。
燕山抖出他的第二柄刀,在随侍圆睁如鼓的双目注视之下,杀意寒冽地在夜色中几进几出,砍瓜切菜一样剜了一堆木傀儡。
他的刀术极其邪佞,半分没有作为战将正义凛然的浩然气,反而诡谲奇巧,神出鬼没,隐约带着点亦正亦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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