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月骂到:“你个狗仗人势不知羞耻的东西,死老妈子竟也摆上谱了!”
不远处要来劈晕她的黑衣家丁显然被她这一声骂惊到了,脚下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走过来。
云姨显然被她气得不轻,从窗边绕到喜轿前方撩开轿帘就要打,却冷不丁被她当头一撞,身子一歪就翻下了喜轿。
“这……这疯女人!”
云姨跌坐在地上半天没起来,抖着手指向轿子,沈容月趁势往后一歪,身子软软地摊在喜轿之中。
外头乱了一会儿,才又有人撩开帘子,看了她半晌后道:“撞晕过去了。”
沈容月闭眼听了一会儿,感觉到轿厢震动,应该是有人又踏上了喜轿,她动也不敢动,维持着呼吸的频率,暗自祈祷这人赶紧离开。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沈容月不敢露馅,随着那手的方向歪过身子,一点反应也没有。
“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闹腾,忒。”
云姨扇过她一耳光确认人晕过去之后,才一边骂一边下了轿子。
她们这边的小插曲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就在沈容月装昏后不久,轿子慢慢被人抬起来,摇摇晃晃地移动着。
她这才敢放心的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
被她撞坏的那边轿窗应该从外侧补好了,尽管轿子这么晃悠,也依旧一丝风也没有,她深吸一口气,细微地扭动着身体。
那把匕被她用一根细绳子绑在了手臂上,绑的时候她怕到时候自己无力解开,索性没套刀鞘,直接把刀刃和皮肤贴在一起绑住了。
那把匕锋利,绳子又被她处理过,只需要她多扭动摩擦一会就能轻易地割开绳子掉下来。
可沈容月没有算到云姨那么记仇,也没算到他们绑住人还不够,非要把人打晕。
刚才为了确保自己不被打晕逃走无路,她做的那些动作到底还是动到了匕,给手臂上割了不知几条口子。
又是挨打,又是割肉,沈容月简直恨死那个男人了。
如果此番自己还不能成功的逃出去,就直接化为厉鬼把他也带下去。
沈容月想着这些繁杂的念头转移注意力,忍着疼缓慢地割开绳子拿到了匕。
她攥着刀把,手臂上的血留下来,浸透麻绳留到手心,湿滑粘腻,恶心得不行。
深吸一口气,她用背部和轿厢夹住匕,飞快的把血在衣服上擦了擦,这才捏住匕生疏地反手用刀,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才割开手上的粗硬麻绳。
沈容月使劲挣了挣,麻绳脱落下来,她这双手才得到了自由,她把匕放到一边,急不可待地撩开袖子。
手腕上有几处小的刀口,是刚才割麻绳时留下的,可这跟她已经快痛麻木的手臂根本比不了。
手臂上布满了鲜血,绑刀的那处地方出现深浅不一好几个口子,轿厢中全是浓郁的血腥味,如果不是正在移动又被他们封得那么死,他们早就现异常了。
从贴身的内袋里拿出止血粉,那药是她自己调配的,见效快,就是痛的过分。
她抖着手把药粉撒上伤口,几乎是撒一处就要痛得憋气半天,或许是刚才太过紧张,她竟然觉得被刀割的痛都比不上上药这时痛。
还没等她把伤口全都处理好,喜轿居然停了下来。
沈容月此时也顾不上上药,一手抓住匕,一手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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