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地翻个身,继续睡。
手顺势搭在一个凸起物上。
软绵绵、暖乎乎的。
也没多想,捏了捏。
下一秒,脸就被狠狠地掐住了。
丧尸咬我?
我浑身一惊,小腿差点抽筋,猛然睁开眼。
只见刘欣男的一只手掐着我的脸颊,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
我的手还搭在她的胸部。
她说:
“你小子看着像正人君子,这个时候开始占便宜了?”
我触电般地缩回手:
“痛痛痛,松手啊。
我不是故意的。”
脸上的疼痛消失。
我捂着脸颊揉搓了一会,坐起身。
四下打量。
这里是一间病房,集成吊顶和墙壁让我想起了昨晚在十楼的历险。
身下是几张病床拼成的一个大通铺。
我另一边是杜隆,睡得跟死猪一样,哈喇子流了一下巴。
窗外是叽叽喳喳的鸟鸣。
五月的阳光透过窗帘斜射进来。
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朦胧感。
我问:
“你咋睡这里?”
刘欣男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不然呢?这个时候还指望有单人间?再说了,外面全是丧尸,一个人睡也害怕啊。”
我额头被她的手指弹得卡卡痛。
整个人也彻底醒了。
一骨碌爬起来,弓着腰就下床了往外跑。
刘欣男好奇地问:
“咋了?”
咋了,上厕所去。
男人早晨的第一泡尿事关重大,搞不好要出人命。
这妮子又怎么会懂。
由于昨天穿着两层防护服暴汗。
现在我喉咙跟要碎了一般,干得要死。
站在臭烘烘的厕所里,等了半天才挤出一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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