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点了点,手腕上的手镯里便射出一道牛毛似的针芒,背后准备偷袭的男人眼睛睁大倒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七窍便开始流血。
江袅收了手,站起身子笑了笑“针尖有毒。”
容亭向地上两具尸体,心中有些复杂。
他出身凡世皇族,学的是君子中庸之道。
虽也杀人,却也手段光明只杀该杀之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教他这种东西。
“下九流。”
容亭喃喃着,目光思索。
江袅也不再管他,伸手在死了的几人身上点了几下,便捞出来几个储物袋,将其中一个扔给那少年“我你尚未洗髓,这丹药对你有用。”
容亭爬起来,打开那封住的袋子了眼,正是一颗洗髓丹。
“谢谢。”
少年嘴唇微动说完这两个字便撇过头去。
江袅了他一眼轻轻笑了笑“走吧。”
马蹄踏在白雪之上,又被寒风掩埋。
容亭坐在后面拉着缰绳,在下山之后忍不住问“我们去哪儿”
“你杀了薛、宁两家的人,这时候若是出现在人前无异于死路一条。”
江袅淡淡道。
正说着,白马便抬起头来嗅了嗅,拐进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容亭静静着,它停在了一户人家面前。
天已经暗了下去,屋内的灯还亮着。
容亭隐约间望见几个赤膊的大汉坐在椅子上吃着肉。
“他们是谁”
他问。
江袅笑了笑“这蓬莱山下得了点仙缘杀人越货的土匪。”
说是土匪都已经轻了,这几人无恶不作,一个时辰前才灭了别人满门,就连现在手上还沾着血。
容亭皱了皱眉“那这屋子是你的”
他虽厌恶这些人,但也不会平白无故去招惹他们。
谁知江袅却笑了笑“马上就是了。”
“我们今晚便在这儿落脚吧。”
她说到这儿摇了摇手中铃铛。
年久失修的门被风咯吱咯吱吹开,屋内人听见声音都警觉的抬起头来,却见了坐在白马之上的美人。
那美人轻轻笑了笑“我二人本是往蓬莱求取仙缘,但仙门迟迟不开,无奈之下只得在山下露宿一宿,还望诸位大哥收留。”
她语调清软,说话时眼波轻抬,那些人便已经不知东南西北。
只有两人还清醒着。
“这女人很邪乎。”
他们互相了眼,心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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