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幽邃的黑，没有任何色泽的黑，人们看向它就仿佛会被吸入其中。
如果说之前的真空斩所造成的白洞是点，那这虚空般的黑便是面。
慕挽歌的威压就像被无效化了，消散在那虚空中，以不可察觉的度。
“什么？”
慕挽歌被眼前的景象惊愕。
但接下来，更不可思议的一幕生了。
只见紫灵嫣的境界节节攀升，由合体境巅峰瞬间飞升至帝境初期。
亭中的长老无不被她所爆出的灵压所震慑。
“怎么可能，她一下突破了三个大境界！”
两位执法长老不由出一声惊呼，慕挽歌的神情也不再淡然。
他们的惊讶却只引来紫灵嫣的嗤笑。
她戏谑地看着两位老人，眼神仿佛是在嘲笑二人的无知。
“不，那不是突破。”
慕挽歌终于觉了。
她注视着紫灵嫣身上散出的灵力，那不是临阵突破而不稳定的灵力。
相反，那股灵力稳定而又内敛，有规律的向内而外浮动着。
那是被刻意控制后才达成的效果，是刻意彰显给别人看的。
若想要达到这般熟练的境地，紫灵嫣真实的境界恐怕远没有帝境初期这么简单。
“难道你一直在做这种事情么？是什么时候，刚来到玄剑宗就开始了么？”
慕挽歌的视线转向紫灵嫣，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
那语句像是被增幅了一般，像是烙铁般熔印在各位长老的脑海中。
长老们被那声音影响，看向慕挽歌的眼神里都带着敬畏，仿佛在膜拜一位至高至圣的神灵。
“有趣，你的功法颇为古怪，这倒让我起了兴致。”
奇怪的是，紫灵嫣并没有被她的言语所影响，反而还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样。
这与慕挽歌的预期并不符合。
她再度用灵力探查紫灵嫣的境界。
明明是帝境初期，她为什么没有受到诫命之书的影响？
慕挽歌的内心生出疑虑，不由产生一种预感，那是一股极度强烈的不安。
“紫灵嫣，你究竟是何时开始隐藏自身境界的？”
慕挽歌再次问，声音却没有了之前的沉稳。
一道道绮丽的闪光在紫灵嫣的身上闪烁，让她全身都散出耀眼的光芒。
慕挽歌手中的书籍也随之快翻阅着，随后定格在一页。
上面密密麻麻地充斥着异界的文字，“朝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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