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莲”
老爷子刚平息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真有本事,消息也真灵通,继女刚一进公安局,电话就打来了。
“季墨雅的父亲是省军区的副师长。
李叔,”
段大林胳膊抵了抵李良工,担心道,“你说咱这公安局会不会有他的人脉”
“肯定有啦,”
小毛撇嘴,“没有能这么快知道消息又不是事前约好的今儿通话。
平常小蔓姐跟她妈打电话,哪次不是在邮局,什么时候跑到公安局来过。
有这关系,年前公安局招户籍管理员,也没见他们跟小蔓姐说一声。”
等老队长和小蔓姐知道,招工早就结束了。
“小毛”
李良工老爷子脸色越来越难,深怕他气出个好歹,忙喝止道,“就你话多”
“本来就是嘛”
段大林抬腿踢他一脚,示意他老队长。
老爷子捏着纸烟的手,微微颤了颤,往昔慈的双眼,布满了红丝,似熊熊燃烧的烈焰。
小毛一惊,不敢吭声了。
老爷子闭眼压了压心头的怒火,谢过门卫,快步进了院,到了办公室。
谁也没想到,本该关在小黑屋里的季墨雅,一扫方才的狼狈,正端坐在张办公桌后,捧着碗加了肉蛋的米粉,吸溜吸溜吃得正香。
“来了。”
值班民警淡淡地扫了几人一眼,放下手中的报纸拿起电话,拨通,递给老爷子,“有什么话好好说,小孩子嘛,哪有不打闹的,作为家长,从中调和一下,说说大的,吵吵小的,有什么不能解决的,真没必要放下田里的活计赶过来。”
李良工、段大林,同时心头一沉,担心地向了老队长。
这是什么话,人命关天的事,他一句小孩子打闹,就将小蔓姐所受的伤害都一笔勾消了小毛气得跳脚“你聋啊我们来时说的话,你没听见什么叫小孩子打闹,那是打闹吗我们寨子后面的野猪林,你是没去过,还是没听过,有多凶险不知道吗”
“从上面将人推进野猪窝,这叫打闹和着推的不是你啊还小孩子,你见过这么大的小孩子,”
小毛一指季墨雅,见她还有脸笑,顿时怒火中烧,“抢人工作,害人性命的19岁大姑娘,呵我可是长见识了”
“干嘛呢干嘛呢找事是吧”
民警不甘示弱地回击道,“你们说抢工作就是抢工作了,通知单上谁的名字,心里没数吗还有什么推人,人证呢别说你们几个亲眼见了,谁不知道你们跟李蔓的关系通知单呢,在你们手里的吧,我还说,你们为了夺人家的工作,陷害诬赖呢。”
“你”
小毛点着他气得直哆嗦,“好好这些都不算,那发箍呢还有外贸局的招工考试,谁写的卷子,这个总不会弄错吧”
对方很是无赖地摊了摊手“发箍,什么发箍,谁见了至于你说的那什么考试,方才我跟省外贸局打电话了解了下情况,人家说得清楚,考卷上的名字,门门都是季墨雅,可不是什么李蔓。”
小毛一愣,傻眼了。
季墨雅捧着搪瓷碗,再次愉悦地勾了勾唇。
李蔓不是优秀吗不是什么都想压她一头吗不是想获得妈的认可吗她就要,听到妈再次放弃了她,李蔓什么表情,是伤心痛苦呢还是心如死灰
哎啊,一想到她那如春花般明媚的小脸陡然被刻上了悲伤、痛苦,就止不住让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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