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南方,沈磬最后只带上了苏芳,李嬷嬷,秦思婉三人,和暗卫们十人。
所有的行李和行头,为了路上安全起见,都是能简化就简化。
唐纵酒身边就只有一个唐虞。
当然,至于有没有安排其他人,沈磬就不知道了。
沈磬一行人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离开皇都,走上了通往南方的官道。
从皇都到南方,以他们一行人的脚程,大概需要二十天左右。
沈磬不急,她从未出过远门,这一次准备好好看看沿途的风光。
“君歌!”
沈磬坐在马车里,掀起马车的帘子,对着马车外,正在骑马的唐纵酒唤了一声。
唐纵酒今日一身玄衣风中轻动,日头落了他一身,高大俊朗的身姿不禁令沈磬看花了眼。
“停车停车!”
沈磬心思雀跃,实在忍不住,欲从马车上下来。
唐纵酒大长腿一跨,移步至沈磬马车前,伸手接住沈磬的小手,将她带下马车。
“我想骑马。”
沈磬目光忍不住朝那匹宝马。
只见它身材匀称,肌肉发达,皮肤细腻如丝,光滑如玉,棕色的毛发在阳光的反射下泛着晶亮的光泽,看上去充满了活力和生命力。
“好。”
唐纵酒双手圈住沈磬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轻轻一提,就将沈磬带上了马背。
这匹马是唐纵酒特地去马场亲自驯服的野马,从马鞍到缰绳,也都是唐纵酒自己动手准备的。
沈磬一坐上马背,那马不住地发出了一阵马蹄。
“呀!”
沈磬颤了颤,生怕自己掉下去。
下一刻,唐纵酒一个翻身就跃上了马背,将沈磬牢牢地圈在怀里。
再大的马鞍,也架不住两个人同时坐在一起。
沈磬能深切地感受到唐纵酒与自己贴得很紧很紧。
唐纵酒炙热的体温,宽阔的胸膛,年轻的身体,平稳的呼吸,以及那淡淡的松香。
沈磬将自己轻靠在唐纵酒笔直的身躯上,任由唐纵酒控制马匹,自己什么都不管,享受着男人结实的怀抱。
两人靠近彼此的次数多了,沈磬自然不会再害羞。
自家的夫君,多靠靠,理直气壮。
“它叫什么名字?”
沈磬轻声问。
“它还没有名字。”
唐纵酒柔声道。
“是等着我给它取名字吗?”
沈磬转头,微微抬眼就能对上唐纵酒幽深的眼眸。
两人离得如此近,以至于说话时脸几乎是贴着脸,呼吸交织,鼻息交缠。
唐纵酒牵着缰绳的手突然握得很紧,他脑海里显现的是那日在湖里,自己亲吻这双唇的画面。
他至今还记得沈磬这双唇畔的柔软。
可此刻,他在克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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