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时不时为卞氏续茶,直到一泡茶喝完,她方住口不语。
卞氏倾倒完苦水,有些发怔。
端着茶碗并不饮,呆呆地望着远方。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世间万物众多,莫要贪恋。”
佛由心生,或许可以帮到这个可怜女子。
他借由《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尝试劝慰那受伤的心灵。
大兄御姐陷入思考之中,领悟之境。
她品起了茶,品起了佛家真谛,品起了苦味人生。
猛然间她悟了,放下茶碗,盯着魏王郑重说道:
();() “无忌,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拿起即是放下,放下即是拿起。
吾放不下,故而拿不起,此言可对?”
“对,也不对。
境由心生,全凭自己。”
“汝能放下色欲否?”
“嗯,嗯,出家人不打诳言,不能。”
“如此甚好,吾亦不能。
奴家虽年老色衰,望君莫要嫌弃也。”
“……”
又把自己带到沟里了么,这到底是劝人悬崖勒马,还是劝人弃善从恶,他反而迷茫了。
“随我进屋。”
大兄御姐原本黯淡的眼睛立刻充满神彩,起身向小楼走去。
“大兄,汝当作何?”
“色即是空。”
“司空若知,汝悔之不及也。”
“哼,司空,其已是过眼云烟。
奴家满心皆是汝也。”
“…大兄留步,万万不可。”
“随我进屋。
汝既如此怕司空,若不从,吾告司空汝调戏奴家也。”
“……”
“且依了奴家罢,只此一次。”
“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魏王豁岀去了。
曹操淫人妻女,罪有应得,此为现世报,怪不得别人。
大木床,卞氏脱下衣裳,青紫红白一片,皆是因他而起。
他心有不忍,不由得将美人拥入怀中。
“大兄,汝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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