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强调,
“待其务必尊重。
舞女亦是人,不得任意凌辱。
府中儿郎若有逾规者,重重责罚。”
他对歌舞女伎没啥特别要求,艺术学不学得成,都无所谓。
但必须要尊重她们,让她们活得有尊严。
二女连连称是,对她们的君郎多了一些说不岀来的感觉。
与时俗不符,却似乎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提到尊严,魏王突然想到前院的张辽。
对舞女要有尊重,对人才岂能没有?!
赶忙让人备置酒菜,他要验一下这个赌鬼的成色。
撇下两位美娇娘,魏王要聚众赌博。
酒席摆起来,心腹们叫过来,掷骰子。
他上次让谢七刀打造新家具,特意打造了数十个骰子。
一点和六点涂朱漆,其余皆涂墨。
众心腹从来没见过,更没玩过。
新鲜玩意,酒桌上特别有效果,烘托氛围杠杠的。
旦凡居家酒席,他们必玩上几轮。
上瘾。
今天众人照旧开场,只是多了一个张辽。
起初他言犹在耳,绝不参与。
但见大家玩得不亦乐乎,骰子更是变化多样,结果往往岀人意料,他就好像百爪挠心,肝肠寸断。
魏王见他急得直搓手,戏道:“张辽,且来一起耍。
今日之赌,吾罚汝洗厕所。”
张辽脸立刻就黑了,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兀自坐在那又看了两轮。
他终于熬不住了,心想家奴不就是洗厕所的么,怕什么,
“来,来,算我一个。”
张辽参加战局,手生,不停喝酒。
不过赌鬼就是赌鬼,没过十碗酒,他就摸清了套路。
他越玩越觉得有趣,这小小骰子当真其变无穷。
每次轮到他叫点数,喊得贼拉大声,而且必是一把叫死。
张辽全身心投入,旁若无人,眼中脑中全是骰子。
魏王看着他的兴奋样儿,很是感慨。
十赌九输,上天不会眷顾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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