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杰说:“后来,没过多长时间,那个姑娘找到老唐,说招待所她待不下去了,想调到报社,老唐哪敢要啊,可这事不知怎么的被辛鑫知道了,他在没有征求老唐意见的情况下,擅自做主把那个姑娘招进了报社,由于她没有专业技能,只能在报社办公室搞通联工作。”
“后来,老唐老婆知道了这一切,跟老唐一顿闹,那段时间,他老婆三天两头跟他干仗,甚至不让他回家,他回不了家,更不敢住在报社,怕又出什么事说不清,好几次都住在电视台我的办公室立,现在我办公室里的那张行军床就是给他买的,那段时间可把老唐腻歪坏了,调离报社的心都有了。”
荆涛真心同情唐文泽,这老唐也太窝囊了!
张亚杰仍然在给他介绍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再后来,那个姑娘嫌报社给的工资少,因为她入不了编,工资当然不多,她就主动离职了。
有一次我说辛鑫,我说你真损,老唐是个老实人,你至于这么折腾他?”
“他怎么说?”
“他说,他是投其所好,老唐喜欢那个姑娘,又不好意思说,他只想做顺水人情而已,谁知,老唐还真是个有色心无色胆的窝囊废,始终没敢对那个姑娘下手。
我说,这说明老唐明智,如果他对那个姑娘下手,你老辛早就当上报社一把手了。”
这倒是事实,不然辛鑫为什么处心积虑地算计唐文泽,就是想把他拉下水,然后取而代之。
“停电是怎么回事?”
荆涛没忘了这个细节。
张亚杰说:“这个涉及到原则问题,我没问过他,我怕他说出的话真应了我的猜测,避免产生心理阴影。”
“邢文辉事后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荆涛继续问。
“邢文辉当天晚上又把老唐叫进房间,据说又是一顿狠批。
老唐要求调取大厅的监控录像,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邢文辉已经看见老唐始终都举着的双手,这件事就过去了。”
张亚杰说道这里,再次强调:“所以,不是我对辛鑫有偏见,是这个人真的不咋滴,就拿老唐这事来说吧,即便停电不是他所为,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把那个姑娘招进报社,这不是明摆着坑老唐吗?”
“那个姑娘是不是也有私心?”
此话一出,荆涛感觉自己都变成八婆了。
“这还用说吗?”
张亚杰接着说:“把那个姑娘招进来后,辛鑫还做了一件损事,那次正好我在场,市里开会,我们在一个桌上吃饭,辛鑫跟老唐开玩笑,说老唐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嫂夫人居然不吃醋,老唐是高手之类的话。
老唐说,老夫老妻了,彼此知根知底,老婆从来没吃过他的醋,感情牢不可破。
辛鑫听了这话居然说,世上没有牢不可破的感情,你信不信,我改天去你家串串门,嫂夫人保证会改变对你的态度,要么打赌。
老唐说,打赌你也是输,难不成你还能渗透到我家里去?哪知,辛鑫真的去了老唐家。”
荆涛看着张亚杰,眼里充满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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