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河返回主卧本想再次探察朱云山夫妻的死因并移他们到床上,没想到两只细犬和两只猪獾居然围小侄女在拔步床上,他惊慌片刻之后回过神来要冲过去赶开细犬和猪獾,马夜叉拉住他,向他一努嘴,示意他好好。
朱云河往拔步床上仔细一,见其中的一只母猪獾正叉腿站在小侄女的头上哺育她,惊慌转为惊喜,让马夜叉护住小侄女,自己再次仔细察兄嫂。
兄嫂穿戴整齐,身上没有一处伤痕,但已无一丝气息,朱云河痛不欲生。
“你当时候为什么不送我爹娘去医院?不打110报警?”
朱獾质问朱云河。
朱云河回答朱獾:“獾獾,驴不到村到县城有近一百里地,山高路远,怎么送?还有,那个时候还没有110,要报警只能直接去镇上所里。
即使有110,村里没有电话,手机还没有出现。”
“那你就眼睁睁着我爹娘离去?任由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朱獾不是一般的气愤。
朱云河回答:“獾獾,我和你婶子到的时候你爹娘确实已经离去,至于我至今为什么没有追查凶手?是因为兄长有遗留下,交待了一切。”
“遗?遗呢?遗呢?”
朱獾急切地站起身。
朱云河不急不慢地对朱獾说:“你坐下,心平气和我才能给你你爹留给你的遗。”
“心平气和?我不是你,不是她,面对我的爹我的娘离去,你们可以心平气和,我不可以。”
朱獾怒容满面,眼里的怒火比身旁的那一堆篝火燃烧得还要灼烈。
朱云河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唉,二十二年,二十二年啊,我就是不知该什么时候该让你你爹的遗?”
“我去取出来给她,她的翅膀不是已经硬了吗?”
马夜叉“嚯”
地站起身走向山洞深处。
朱獾火气更大,面对马夜叉的背影高喊:“我的翅膀有没有硬用不着你操心,我爹我娘的仇我自己会报,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害我爹娘的凶手,割下他的头颅到我爹娘坟前祭奠。”
“獾獾,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
朱云河劝慰朱獾。
“冷静?你面对兄嫂的死可以冷静,我面对我爹娘的死不能冷静。
要冷静你去冷静吧,哼,猪狗不如的畜生!”
朱獾一脚踢向朱云河。
“哎唷!”
随着一声痛楚的喊叫,朱云河从大石头上摔下,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几下后撞上洞壁又弹回到大石头边。
“你?”
朱獾望着滚回自己脚下的朱云河余怒未消,心想,你装什么装?我只是那么一脚,你至于滚成这样吗?刚想要再骂他几句,马夜叉手捧一个大木盒从洞的深处出来,见朱云河躺在地上,忙放下大木盒到大石头上,自己过去扶朱云河。
朱獾冲过去想要打开大木盒,马夜叉厉声制止:“獾八仙,你要是敢擅自碰木盒子一下,我今天与你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好啊,你不说我也要和你和他一刀两断。”
朱獾嘴上这样说,但刚要触碰到大木盒的一双手还是缩了回来,随后身子不由自主退到洞口。
马夜叉生气她不是没有见过,马夜叉的大嗓门她更是听得耳朵疼,但现在这样声嘶力竭、怒火冲天的马夜叉还是第一次见。
“獾獾,冷静,要冷静啊。”
朱云河在马夜叉的怀抱中柔声地对朱獾说。
“你?你?”
朱獾探头瞥了一眼马夜叉怀抱中的朱云河,这本是轻蔑的一瞥,可她整个人却似被电击一般呆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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