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怕张婆子听见只气愤的趴在自己的床上。
赵兰期期艾艾的走到赵悦身边蹲下,“悦悦,你别生气了,我是想我们是一个村的,总是熟悉些,也能互相照应着,我也是为了你好,其实我们要卖去哪里,大家心里都有数,不过是早点儿晚点儿的事。
出门在外,咱俩可不能生分了呀,咱们可是一家人呢!”
赵悦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赵兰说,“呸,谁跟你是一家人,说的好听,还不是想拿我和程姐姐换你,算盘打的真好,可是落了空。
你说咱们是一家人,人家程姐姐可不跟咱们姓赵。”
赵兰还想说什么,眼角余光里瞥到张婆子已经安置好了隔壁房间的姑娘又转回来了,立时回到自己的床上坐好。
张婆子大约常年端着张冷脸,整个人看上去严肃刻板,手中拿了根竹竿,小姑娘们只是看一眼就哆嗦。
张婆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威严,冷冷的扫了一眼姑娘们,都坐的端正,留下一句“一刻钟后院子集合”
就走了出去。
张婆子出去后小姑娘们都吐出一口气拍着胸脯说着“吓死我了”
。
程雅还是倒头就睡,大通铺人太多,各种声音也多,昨晚她没睡好。
一刻钟后姑娘们在院子里站成两排,张婆子拿着竹竿巡视了一圈,看到站的不好的一竹竿抽在后背上,喊疼的接着再抽一下。
就这么站了一下午,连程雅都挨了一下,吃过饭后姑娘们揉着酸疼的腰腿趴在床上,累的话都没人说了。
程雅还是沾床就睡,其他的小姑娘浑身疼的睡不着,有两个还在小声抽噎着。
赵悦下午挨了有十下,腰酸腿疼加上后背上大腿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疼的她在被窝里抹起了眼泪。
第二天天还未大亮,张婆子“嘭”
的把门撞开,小竹竿逮着人就抽,“一个个的懒丫头,还得让老婆子请你们起床,呸,欠抽的东西,赶紧滚起来!”
姑娘们疼的半夜才睡着,这会儿睡的正香,突然被打醒,一个个人都是懵的,等小竹竿再抽到身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立时爬起来穿鞋出门站好。
如此就开始了一天的训练,从行坐卧,到吃饭泡茶饮酒再到穿衣打扮。
十天后,这些姑娘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换上合身的衣裙,竟有些小家碧玉的感觉了。
张婆子围着转了两圈,很满意自己的教导,晚上给姑娘们加了个肉菜。
命人看好院子,张婆子走出大院,穿过巷子,又转过大街,来到一处精致的院子里,随着仆从低眉顺眼的走到一处邻水的亭子外。
亭子里,摆了一张桌案,桌案上摆满了酒水点心,桌案后一个略瘦些的中年男人,男人两侧各有一位美人,一人执酒杯,一人拈点心,中年男人就着美人的手喝酒吃点心,自己的手空出来打着拍子。
亭子外,一个穿着清凉的美人在翩翩起舞,另有一美人在旁抚琴,张婆子老老实实的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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