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二十岁时挑战南晋第一高手宁远峰,他们约在山中决战,也不知是不是运气不好,他们决斗时山头遭到雷击,被夷为平地。
宁远峰和孟凡尘从此失去踪迹,很多人都传,两人被埋在山中碎石之下。
因着皇上斗鸡遛鸟的名声,大皇子从小也是耽于玩乐,成天抱着个蛐蛐罐子到处跑。
皇上登基之后,按理说,大皇子本是嫡子,虽然她生母不在了,可大皇子确是堂堂正正的嫡出大皇子。
是以当时很多朝臣上奏,希望立大皇子为太子。
可是因着赵明谦的强势手段,立储的事在朝堂上讨论几次后便不了了之。
大皇子斗蛐蛐儿的爱好便一直持续到现在。
说到这里,赵明谦又咳嗽起来,脸色也变得难看,崔宜听见声音跑进来,拿着药递到赵明谦手里。
赵明谦服药后,崔宜轻轻给他拍着后背,咳嗽才慢慢缓下来。
赵明谦挥挥手,崔宜退下,他接着道:
“我这身子,就是那孟凡尘的手笔。
两年前,我本已康健,就因着朝堂上再一次有人提了立储之事,被我压下,当天夜里,摄政王府被人攻击,守卫死了大半,我被重伤了心脉。
当时,我并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谁,他只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夜袭王府,王府暗卫根本抵挡不住。
我生平从未见过功夫那般高的人,所过之处,暗卫毫无还手之力,一夜之间,府里整整死了六百暗卫,我还落得重伤将死。
后来,我费劲心思才查到,原来,夜袭王府的人就是孟凡尘,他不过七十岁,身上的内功却绝不止七十年,我猜测,那宁远峰的内力应该也在他身上。”
说到这里,程雅道:“所以,你想让我对付孟凡尘?”
赵明谦点头,“是。
这几年,你做的事情我都清楚,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有一战之力,所以,我求你,帮我。”
程雅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那孟凡尘伤了你两年了,这期间,他就没再出手?”
“那场大战,他也受了伤。
我身边有一个黑衣嬷嬷,是母亲放在我身边的高手,也是用毒高手,她拼了性命,在最后关头,救下我,用毒伤了孟凡尘。
前一段时间,有暗卫现他又出现在京城,应是伤好了。”
黑衣嬷嬷,程雅笑了,她来之前还想着,若是有机会,她定要把那个可恶的嬷嬷剁碎,喂狗。
“你六百暗卫都无还手之力,你凭什么以为我就行,即便我行,你又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
程雅没好气的说道。
“我手里有与镇南侯冯成莫几年来往的信件,可以证明冯成莫有不臣之心。”
见程雅没有说话,赵明谦接着道:
“我还知道罗四海盘踞的海岛位置,也有几封罗四海和冯成莫的往来信件,足以证明他们互相勾结,杀人害命,抢夺民财,骗取饷银。”
冯成莫一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这几年,程雅也遣了暗查司的人查探罗四海盘踞的岛屿,却一直没有结果。
剿不了罗四海,一旦朝廷出兵动冯成莫,他们可以投南晋,也可以躲去海岛,将来都会是无尽的麻烦。
这个条件的确很诱人,值得冒险一试。
程雅有些心动,但没说话,她知道,赵明谦手里肯定不止这些。
果然,赵明谦又道:“湘兰的孩子将来继位,不过几岁,未来十几年,都要湘兰垂帘听政。
南晋主弱,必没有称雄之心,两国边境,可安稳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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