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我这能力,顺利运转,迅掌握。
可同时“后遗症”
却又是明显的,不可逆的!
一切结束后,手爪只退化到不影响我基本人类生活的进行,但外观上终是有着一些变化的。
皮肤也更灰白了些,暗沉了些。
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是眼睛还是原来那双眼睛,只有在“变身”
时,眼瞳会明显缩小。
牙齿没有明显的增长,但我知道,这口牙绝对可以轻松咬碎新鲜的成人骨头。
某个我不认得的小路口边的公用洗手间里,手中碎衣包裹的一大堆杂物,在我脚下被踏碎后倒进了下水道里。
没有水冲涮,再一脚踏碎了蹲坑,一片碎瓷地砖淹没了坑道。
带着“作案”
后的戾气,走到门口洗手台前,我看着镜中自己那稍有用心,便可以被分辨出的,异于正常人的脸。
狠狠一拳将镜中的人影打裂。
没有找“废车”
,没有找“无主”
的自行车,更没有让自己“随风奔跑”
的心情,我拖曳着脚步,像个普通人一样,一步一步慢慢地找着回小院的路。
在一个小区外,有一间开在公共汽车站旁的饮料杂志棚屋,远远看去,竟然有人安安稳稳地坐在屋里,在看报纸。
拉开棚屋门,狭窄的空间,架子上、地面上,堆放、散扔着的报纸、杂志和宣传单,大部分东西已是经风历雨,沱成一片泥浆。
然后晒干了再淋透了,再晒干了又淋透了,滋养出一片白的、青的、黄的、黑的绒毛斑块。
那是一个“老人”
,他就那样地坐在最里面的折叠椅上,脸上挂着一副老花镜,拿着一份尚还维持着基本形态的报纸,枯瘦的身体只剩下一层干瘪的皮。
在人里,牠是脏得没法看的。
在丧尸中,他确实是最干净的丧尸了。
比医院里那对夫妻还要“干净”
。
这是目前我看到的唯一一个真的没有吃过人肉,现在还“消极怠工”
的丧尸。
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靠这一屋子的精神食粮吗?这样奇特的生命的存在,让我心底莫名一跳。
转身出了棚屋,只是简单搜寻了一下,几分钟后,我戴着手套,拎着一条鼠尾,尾上挂着一只刚刚死去,足有两只京巴大小的灰老鼠,回到了棚屋。
撕开了后背皮的老鼠,被扔在老人面前,落在已经一片霉斑的桌面上。
我扯过屋里另一把折叠椅,拉开墩了墩,见没散便坐上了。
从架子最里边抽出本已经很有些霉味,但还没有菌丝明显长起来的小说期刊,在门框上摔打了几下,便同老人一样细细的看了起来。
就这样,在这间棚屋里,奇特的景致维持了一个多小时。
手中不薄的期刊终于看完了。
我抬眼看着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的老丧尸。
笑了:
“我说你这老头儿,真够贼的,熬到这时候了,看见我了,你就敢放心走了?你觉得我会给你收尸?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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