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用负责。
裴云斯的理论跟沈书雅的某些观念很像,沈书雅从来不觉得自己周旋在男人们之间是委屈,她反而乐在其中。
再强大的男人,只要摸准他的脾气,然后哄一哄,他就会心甘情愿地付出。
沈书雅觉得世上没有爱情,所谓的情爱不过是一场游戏,看似男人掌握主动权,实际她才是引导者,控制着游戏的节奏。
她虽然依靠男人,但打心底又瞧不起男人。
所有男人沈书雅都瞧不起,觉得他们是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裴云斯跟沈书雅都在游戏人间,只不过裴云斯要的是欢愉,而沈书雅要的是钱。
像他们这样的人择偶时,只会对特定目标下手,不符合标准的坚决不碰。
裴云斯把沈关砚安全送回家,还跟他要了联系方式,这次语气倒是很正经。
沈关砚不知道自己怀揣着什么想法,居然同意了裴云斯的好友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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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傅启卿回来,临睡前又让人熬了安眠的汤给沈关砚。
傅启卿知道他在图书馆睡了一上午,肯定也知道他中午跟傅岭南吃了饭,但并没有提这件事。
沈关砚不知道傅启卿是相信自己不会做出格的事,还是相信傅岭南,亦或者是其他。
他躺在床上,脑袋塞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
一夜无眠,第二日沈关砚又去图书馆睡了一上午。
中午他没回傅家,像昨天那样在图书馆附近的商业街闲逛,这次没再遇到裴云斯,然后被他拉着去跟傅岭南吃饭。
沈关砚习惯性朝人多的地方走,路过中心广场时,几个穿着志愿者衣服的人在派发什么,附近围了一大堆人,男性居多。
沈关砚走过去时,一个套着绿马甲,头戴橘色棒球帽的志愿者拦着他,将一枚方方正正的小塑料包装袋塞给他。
年轻的女孩说,“你好,我们是预防艾滋病组织。”
沈关砚摊开掌心一看,是一包计生用品。
女孩向沈关砚普及艾滋病知识时,沈关砚的意识早就飘远了。
他想起昨天裴云斯在车上的话,“像你这样的,我可不敢沾。”
傅岭南会不会也是这样想的?
沈关砚正想着,又走过来一个女孩,抓了一大把计生用品塞给他,还善解人意地冲他笑,以为他站这里这么久,是为了拿更多。
沈关砚先是一愣,接着耳根一红,匆忙说了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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