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显得很轻松。
然而，这样让一旁坐着的林妙竹感到十分的不解。
如今这个社会，对婚姻的看法还相对保守很多，就算离婚已经成为常态，可一旦有夫妻离婚，少不了周边人背后的议论。
林妙竹只是个普通人。
她从未想过离婚方面的事。
车子在路上行驶，时不时过坑有些颠簸。
林妙竹只是望着一旁的男人，始终想不到对方当初离婚时究竟抱着怎样的想法。
或者说……他哪来的勇气，选择结束掉一场注定失败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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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确定泼的是屎？！”
清晨响起的电话，让李灿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原本趴在床上接听着电话的他，得知公司那边出了事后，立马精神了。
一旁的顾问凝被吵到了。
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盖住了露出的香肩。
然而此刻的李灿根本没心思去注意这些，他只是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刚刚睡醒的他脸色愈难看。
“人抓到了吗？直接给他送派出所去。”
作为市内为数不多的大规模装修公司，他手底下与各个楼盘都有密切的合作。
公司就象征着他的那张脸。
脸花了，受到的影响可没想象中清理干净就行了那么简单。
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干的，李灿实在想不出谁能做出这么狠的事。
然而，他的决策刚下达，电话那头的人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察觉到这点，李灿的火气又往上冒了一些。
“这么简单的事你也办不好吗？非得让我过去一趟是不是！”
“……”
“程海泼的？”
直到电话那头说出这个名字后，原本又要躺下睡回笼觉的李灿才真正打消了休息念头。
握着电话，靠在床头。
呆呆的看着前方。
此刻的李灿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坨浆糊。
他实在是没办法明白，程海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往自己公司泼粪便。
而且……听汇报人说，泼的还不少。
此刻整个公司的大门已经被臭气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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