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啪啪！”
一连五六个巴掌下去，程海的嘴里已经开始流血了，不知是不是牙被打掉的缘故，夜色下吐出的东西也看不出个大概。
第七个巴掌准备落下时，程海已经彻底扛不住了。
扒拉着宋怀远的裤腿，嘟囔着让他别打了。
王建国手中的烟蒂已经快燃到头了。
从宋怀远二话不说动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吸过一口烟。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自认为还算了解对方，只是今天过后，眼前的宋怀远着实让他有了新的感官。
平时笑嘻嘻的，办起事来着实一点都不马虎。
宋怀远只是面无表情的低头瞧着。
甩开了程海扒拉着裤腿的手，随即弯腰揪起对方的衣领，活生生的把他从地上拖拽了起来。
摆正，扶稳着晃晃悠悠的躯干，抬手亲切的拍了拍对方身上的灰尘。
“怎么那么不小心，看看衣服都脏成什么样子。”
“唔……”
“行了，毕竟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咱们间的事就这么算了。”
“唔唔……”
“话都说不利索了吗，下回骑车小心点，瞧你把自己摔得。”
“……”
理由都给对方找好了，宋怀远相信，对方就算回到市里看病，也会老老实实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出来的。
伸手将程海那褶皱的衣领捋顺，宋怀远透过他看着后方五个头都不敢抬的家伙。
想到了什么，转而回头看向王建国。
“场里还缺人手不。”
“缺，正考虑招人呢。”
“这不巧了吗，来，这后面五个你带回去办个入职，至于工资嘛，先实习个半年再说。”
“……”
王建国愣住了。
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行行行，来那个谁，把他五个带厂里签入职合同。”
“好嘞。”
“别让我上班！”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啪的一声后就没了动静。
见状，其余四人哪还敢吭声，老老实实跟着进入了养殖场。
而宋怀远则是头也没回，仅仅只是盯着眼前的程海。
面露微笑。
“至于你，待会去厂里拎一桶猪粪自己走回市里，然后去李灿公司门口泼他大门上。”
“……”
“别想着偷跑，你家在哪我可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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