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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十九章（第2页）

，将他簇拥在中间。

听他们说的话，像是要去哪儿打马球。

知窈停下了步子，看着他们走近。

还是昭右手边的杨斯年先看见了她，撞了下昭的肩膀，努着下巴示意：“二哥，崔姑娘这不还没走呢吗。

这次那马球场的地方大，风景也好，你怎么不问问崔姑娘去不去？”

——往常他们要去哪儿玩，昭都会先来问她想不想去。

她不想去的时候少，是以他们几个同崔家这位小女郎都还算相熟。

昭抬眼看过来，目光撞上她的——却只是不咸不淡地点了下头。

而后对杨斯年道：“不用。”

他们距离不远，这几句话知窈听得清清楚楚。

她就算是有想主动跟他说话的心思，那一刻也歇了个干净。

先前那些对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全都没有了，只剩下了生气。

狠狠剜了昭一眼，知窈转身就朝外走，大概是因为气得慌，步子迈得比往常都快得多。

杨斯年看看她，又看向昭：“这……吵架了？”

话音一落，便见昭神色沉下去几分，“还去不去了？”

“去去去，当然去。”

太子殿下攒的局，那是能不去的？

只是……杨斯年看着昭眉宇间难掩的郁色，摸了摸鼻子，在心里默默祈祷今天一定要跟他分在同一队。

——不然恐怕连怎么被打趴下的都不知道。

杨斯年摇摇头，小声嘟囔了一句：“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再后来几天，昭甚至连学堂都不来了。

知窈攒了一肚子火气，现在倒好，连人都见不着了。

打听出来他人在暖春楼的时候，那股火气霎时便烧到了顶。

她甩掉竹月和丹朱，戴了帷帽，又换了没带崔家字样的寻常马车，自己一个人便找了过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种风月地。

前些年昭陪着她，几乎把京城里吃喝玩乐的地儿都转遍了，唯有这些地方，他是不带她踏进来半步的。

但不知是不是她错觉，明明隔着帷帽，可暖春楼里的人似乎还是几眼就认出了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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