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四条狗腿都快站不住了。
“什么”
江粲问它话,以前他总嫌温若和小白话是白痴,“你如果不喜欢洗澡就出来,我就不给你洗。”
小白撇开狗头,它不想什么,只想自闭会儿。
江粲用刷子给它刷背,放在旁边的手机突然响起。
是杨帆打来的。
他摘了手套,不疾不徐地接起来,把浑身泡沫的狗晾着,小白无措地脚趾抓地。
“粲哥,”
杨帆的声音在电话里颤抖,“你能来河边吗”
“不能。”
杨帆“”
“她人呢”
江粲了眼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他见窗户反光上的自己皱了下眉头。
“我在你家门口。”
江粲“我没问你。”
“你没和她在一起”
冷淡的声线忽然拔高。
杨帆正在犹豫,面前的木门打开,他最怕的祖宗脸色阴沉,比以往还要可怕百倍。
“再问你一遍,她今天到底做什么去了”
杨帆心里惧怕,可对宋词的承诺比小命更重要。
灵光乍现,他突然拔腿就跑。
只要把他带到河边去,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杨帆回头,江粲在原地没动,不好骗。
他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劲,“若若要跟我在一起比跟你开心。”
完,他根本不敢回头,拼命往河边跑。
身后的压迫感令他明白自己的小命多半是保不住。
对此,温若一无所知。
等她下了公交车,步行到河边时,天已黑透。
这里是她捡到江粲的地方,那一天被定为他的生日。
眨眼八年,眼神戒备的小男孩已经趋于成熟。
她捧着蛋糕寻找他的身影,横跨长河的大桥上车水马龙,繁华耀眼。
河边则寂静无声,能见度很低。
她沿着河边,终于在不远处见熟悉的身影。
江粲抱着膝盖蹲在地上,没有发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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