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惊惧交加,觳觫着拉住了骆卿的手,哀哀戚戚地说道“五姑娘,五姑娘,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我的孩子”
泪水流了满脸。
“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啊”
骆卿反握住她的手,安抚道“王姨娘,我会尽力的,您一定不要睡着,我叫您用力您就得用力啊,为了孩子,您一定要撑着。”
王晴歌点了点头“我一定一定会撑着将孩子生下来的”
为母则刚。
世上母亲大多如此,在危及性命之时想的从来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孩子。
不知不觉泪水爬满了骆卿的一张小脸,她又回身去吼“将府中会生产的婆子都给找来啊生过孩子的婆子妈妈也行啊”
这时候骆文已经带着骆如烟和骆如月到了,还有似乎是才得了消息赶来的宋元春。
她一进得屋内,就捂着自己的嘴,惊呼道“天爷啊”
骆卿可不傻,她可不信宋元春是刚得了消息来的,可她现今没工夫计较这个。
骆如月性子怯懦,是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她跌跌撞撞扑到王晴歌床边,眼泪哗啦啦直落。
王晴歌见得她了,神智清明了些许,艰难抬起手想替骆如月抹眼泪,可是她实在是太痛了,最后只得无力放下“别我会没事的”
还是骆文先问的话“小五啊,王姨娘她”
“快找人去寻会生产的婆子啊要早产了”
骆卿没心思同骆文解释,只不耐地吼着方才的话。
骆文回过神来“哦,好,快,快去叫会接生的妈妈婆子来。”
他慌不迭吩咐了人,又走到王晴歌身份安抚道“王姨娘啊,你好生生孩子啊,你”
骆卿蹙眉,语气愈发冰冷“你们先出去等着我已经派人去请了大夫,但在旁的大夫来之前我要先替王姨娘诊治,屋子里人多,不方便,也怕她紧张。”
话罢,她也不去理会这屋中的一干闲杂人等了,俯身去拾掇自己的医药箱,准备待会儿要用到的东西,又让红梅给自己另点一盏煤油灯来。
骆文点点头,伸手揽着宋元春和骆如烟就要往外走“我们且去隔壁的屋子等吧,让小五好生诊治。”
走了几步他发现骆如月没跟上,又回头寻她“小六,你在这里只怕会扰到王姨娘,随我们去隔壁屋等着吧。”
骆如月万般不舍,到底是点头答应了,可临走之际还是忍不住道“五姐姐,你定要治好王姨娘啊”
骆卿点了点头,心头却是惴惴不安。
王姨娘摔了一跤,要是寻常人怕是没事,可她身怀六甲,年岁也不小了,偏她好似还拖了有些时辰了,身子也给拖垮了,只怕是
骆卿将插满银针卷成一团的布包铺陈出来,手在一根根大大小小的银针上掠过,心中估量了一番,找准了一根银针,拿出来在煤油灯上转着过了过灯火,然后将那根针插在了王晴歌头顶上的一个穴位处。
紧接着,她又插了两根。
水烧热了,有丫鬟婆子端了滚烫的热水来,她又吩咐一边的丫鬟替王晴歌处理,然后自己去药房抓了自己存的几味药来让红梅去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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