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夫子对待骆卿脾性还算好,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你十日没来上课了,跟不上来也情有可原,下去可得好生补上。”
骆卿站起,同舒夫子行了一礼“骆卿谨遵教诲。”
骆卿还是不习惯自称为骆如卿,这会子没心思,更是没在意这些,就直接称呼自己为骆卿了。
舒夫子也没在意她这般,只道“我那不成器的义子,就是你那算得上半个师父的师父,跟我和你刘夫子讨了你未时的课,专门给你上医理,你切记着去受学。”
骆卿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忙行了一礼道了谢“谢过夫子,骆卿记住了。”
成景在一边儿听得这话也怔了怔,而后反应过来,站起来同舒夫子作了个揖,才道“夫子,骆五姑娘是女子,怕是不妥吧。”
舒夫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就是为了避免闲话,这会子也好驳了去。
“犬子算是如卿的师父,师父如父,没甚男女有别。
况,前几日我也同骆侍郎说了。”
成景还要说,舒夫子却摆了摆手阻了他接下来的话“其实既然院开了门课合该大伙儿都上,奈何犬子脾性古怪,我也无法。”
刘霄恰好行至屋外,听得这话便顺嘴接道“我哪里脾性古怪了我只是不喜受束缚,学子多,麻烦骆卿悟性高,教她不那么费事儿。”
成景了他一眼,也不好再多言,坐回了自己位子。
骆如兰回首瞧了眼骆卿,不屑道“不就医理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骆如烟却很是不甘心,小侯爷竟然替骆卿说话
舒以歌见骆卿上课一直失魂落魄的,知晓那钗子于她是真的很重要,也不敢耽搁,下了课就特特遣了丫鬟回去问洒扫那间厢房的丫鬟,可丫鬟来回复了说没有。
她们又当面问了刘霄,刘霄也说没有。
刘霄见骆卿这副模样,问道“怎么了是你哥哥赠你的那支钗子”
骆卿失落地点了点头“对,只怕是掉进了池塘里,我想着寻个机会去瞧瞧。”
舒以歌却颇为不赞同“如卿,你身子刚好,池塘的水那般冷,那钗子再重要也比不上你的身子重要啊,你哥哥不会怪你的。”
刘霄也道“对啊,他不会怪你的,不若我同他说说,让他再做一支给你送来”
骆卿摇摇头“不一样的。”
舒以歌从没见过骆卿对什么物件这般执拗,而同她相处了两年的刘霄却知晓,她是一定要寻这钗子的。
“罢了,今儿不同你说医理了,我帮你寻钗子吧。”
好容易熬到了午后上课的时候,屋这边没人,骆卿就想着自己下手,却是被刘霄拉住了。
“你可别介,你可不会水,身子又刚好,你要下去我怕你哥哥削了我。
你们去屋里呆着,我寻了两个家丁来,加上我,我们三个人下水,保准把池塘给你翻个底朝天儿”
他们确是翻了个底朝天,可确也没寻到,钗子不见了,哥哥送给她的钗子不见了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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