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馆里还在排着队的病人聊着这几天京中生的大事,“昨天成亲的真的是那将军府的大公子吗?他不是对长公主爱而不得吗?当年这事闹的可大了,本来就沾花惹草的大公子,自那以后天天流连秦楼谢馆,去年,我还记得他被大将军从赌坊里拎出来当街训斥呢。”
“大将军那么威猛,铁骨铮铮的战神,怎么就生出个除了吃喝嫖赌样样不行的儿子。
怕不是当年抱错了。”
“真是好笋出歹笋。”
杜若听着病人交谈八卦,看了一眼,脚步匆匆出了药馆。
叶青洲的具体情况她在出嫁前就打听清楚了,此时听到这些也不太惊讶。
将军府不似侍郎府,要是找她没找到估计得好一番盘问。
将军府规矩不严,人也不多,但守卫极其严格,都是从前跟着叶铮征战沙场的士兵,上下似铁桶。
‘驾!
’
鞭子在空中甩出的声音在空旷的大街清晰可闻。
在京中几年,她还是不太习惯这扰人的马蹄声和鞭子声。
杜若转身看向坐在骏马上甩着鞭子的红衣青年,寒风猎猎中骑着马逆风而行的青年正是她的新婚夫君,叶青洲。
在京中,这样的马蹄声,除了各种大事,大多是像他一样的享受别人瞩目的世家子弟。
这马蹄声,和她几月前听过的节奏均匀温柔的马蹄声天差万别。
把目光从鲜衣怒马的‘老少年’身上收回来,她随着人流回到将军府后墙,翻墙进门。
回到院子,在不远处等着的阿霁拿着衣服饰走上前,“今天在这边巡楼的侍卫被我打了,还好小姐你回来的快。”
杜若听着她说话,在一旁的小房间换好衣服,“这次是约定好的最后一次,以后可能都不去送了,以前是因为缺钱要买宅子接外祖母过来住,现在钱已经攒够了,我们也没必要这么躲躲藏藏了。”
“好,刚刚夫人身边的嬷嬷说她挑了几个可靠的人到竹文苑让小姐挑选,要是都不喜欢也没事,府里新来了一批人,小姐也可以从那里挑。”
杜若点头,“我知道了。”
昨晚在婚房外听墙角的看来不是她公公婆婆打过来的,早上她见到她婆婆便知道她不是那么喜欢干涉叶青洲自由的人,甚至连竹文苑的情况都懒得管。
“先回房,我补眠。”
昨晚实在是没睡好。
叶青洲新婚第一天便约着几个朋友出城,到城外的宅子玩,那宅子有温泉,不远处还有河,冬日的冰还没有完全化掉,现在过去还能钓几条鱼。
是这寒凉的天气里的好去处。
下了马,把鞭子交给一旁的小厮。
在门口等着的卓轩看到他,不可置信道:“我还以为你给我们递信是驴我们呢,我还和孙澈吴翰打赌你今天来不来,这次可算是我赢了。”
“不过,你今天新婚第一天就抛下新娘子来找我们,够牛!”
卓轩对着他竖大拇指。
他们四个人是七年前在一场附庸风雅的诗词比赛中认识的,那时叶青洲正处于心上人已经定下驸马,他爱而不得的阶段,这股感情化作笔下诗词,夺下了那年比赛的榜,在临安酒楼一战成名,那诗在酒楼挂了整整一年。
原本只是暗恋长公主的叶清洲,经过宣扬,全城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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