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虽然与常人的婚礼并不太相同,但依然是个但凡直系亲属就没有机会睡个好觉的日子。
姜侑起床时头痛欲裂,床头原本设定好五点闹钟的手机尚未响起,海岛上天亮得早,已经隐隐有亮光从窗帘缝隙里溜了进来。
这种感觉其实不太好,室内是绝对密闭静谧的,可这些光亮又提醒着人一天已经开始,姜侑坐起身时薄薄的被子滑到了腹部,他在原本安静的房间里接收到了无数纷扰嘈杂的声音。
一会儿是冷气运作的嗡嗡声,一会儿是海浪拍打在沙滩上破碎的声响,更多的是挥之不去的他自己悲愤的质问。
“你们都要站在他那边”
“你也觉得是我错了吗”
“姜深,你怎么不去死。”
姜侑埋头缓和了好一会儿,将扑面而来的声音驱逐出脑海里,等到手机里的闹钟按时响起,他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下了床。
踩上木质地板的那一瞬间,残留着记忆的梦境才尽数消散。
穿衣镜旁的衣架上挂着好几个月前就订好了的礼服,是姜侑常年偏好的一家高定,这一次他选择了非常基础的款式,尽可能地低调。
他的手触摸上西装外套,人却站着没有动。
他觉得奇怪,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与姜周二人有关的人事了,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他一度以这段回忆在梦境里的消失来标榜自己已经放下了过去。
也许是人在清晨的时候,内心的抗拒会被放大吧。
姜侑不太愿意联想到这一类的词语,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那么喜欢周晢木了,却搞不清楚为什么偶尔也会像周围人那样如临大敌。
他对着镜子里有着一张清隽面容的人笑了笑。
一直磨蹭到六点才下了楼,屋外天光已大亮,吹来的晨风都带着海盐味。
不过姜侑觉得还挺好闻的跟即将再次迎来的棉花糖味相比。
他没有走出去太远,刚出了门就遇见了不速之客。
“早上好。”
坐在屋檐台阶上的男人回过头来,一边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一边按灭了手指间的香烟。
姜侑面无表情从他旁边跨过。
“不是我主动来的。”
卓修言起身跟上他,语气非常自在,“是伯母让我带你去吃早餐,她怕你忙起来顾不上自己。”
姜侑眼角跳了一下,冷淡道“知道了。”
卓修言与他并肩“你为什么还是不高兴”
姜侑迅速反驳“没有。”
“总之我是很听话的。”
卓修言笑眯眯道,“如你所愿,没有主动找你,还是你已经严重到见到我就不开心了”
姜侑脚步一顿,干脆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地着卓修言。
卓修言好奇“怎么了”
“没什么。”
姜侑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头疼。”
卓修言慢了几秒才继续跟上他的步伐“说实话我有点惊讶,按照你的性格,不是应该说”
“闭嘴,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姜侑猛地接了话,语气仍然清淡,语速却快了些,“这是你逼我说第二次的,还想听第三遍吗”
卓修言突地笑了笑,停下脚步,而姜侑没有一点停顿地,离他越来越远。
他站在原地,双手无所谓地插在兜里,闲闲地自语道“好啊,没问题。”
说完他又自己笑了,着姜侑渐渐消失的背影缓声道“不过很快你就会后悔了,宝贝儿。”
姜侑果然没有顾得上吃早餐。
一整个上午他都忙着招待各路亲朋,甚至担任门面一样在会场入口站了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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