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管什么□□,喻清渊在这般情形下未将师尊就地正法已是不错了。
他往树上看了一眼,在宴尘腰上的手收了收,御起将他往上一带。
此树年深日久,足有十多米高,树干两人合抱那么粗,上方枝丫纵横,主干分叉处自是有很大的空间,他两人在上面无论是站着或坐着都绰绰有余。
枝繁王茂间遮掩住他二人大半身形。
宴尘又被喻清渊抵在树干上,喻清渊在他耳边道:“师尊帮我。”
宴尘动了动腿,在喻清渊的膝弯处微微蹭了一下,又触在他的小腿上,将他往回勾了勾。
喻清渊被撩的忍不了,又去亲他。
半响后,喻清渊哑声道:“你咬我。”
宴尘在他胸前一抚,故意道:“不是咬,是含。”
宴尘说完这句话,眸中有一瞬间的清明,也只是一瞬。
他的真实性情被压制在内,一时挣脱不开这毒素发作后带来的禁锢。
他这五个字一出,喻清渊忽然将他往下带去,宴尘顺着树干滑坐了下去。
喻清渊半跪在他身前,拉着他的手探下去。
宴尘的手顿时便握到了喻清渊的。
喻清渊忍到极限,他不能去动宴尘,但能让宴尘帮自己纾解,他除了亲了宴尘嘴唇耳廓脖颈,搂了宴尘的腰身,其他地方一下也未敢去碰。
宴尘要去解自己的腰带。
喻清渊用另一只手将他止住,哑声道:“师尊别解,解了你会后悔的。”
喻清渊说的自是宴尘清明之后。
宴尘:“你不想?”
喻清渊怎么可能不想,他只是重复道:“别解……不能解。”
他这明明是在说给自己听。
宴尘的欲毒与喻清渊的相似却不尽相同,他虽身上奇热无比,额上却未似喻清渊那般出了一层细汗,身下也不曾如何,仿佛他这欲毒发作只是为了折磨喻清渊的。
其实他这般与宴尘自身有关,他虽被毒素所控后如此行事,但宴尘的心境一直在混沌中与之对抗,虽言行举止出格却依然在迷蒙之中坚守本心不损。
喻清渊拉着宴尘的手开始动作。
宴尘不能解衣,便往下拉开自己左肩领口,露出那朵娇艳欲滴的红莲。
那肌肤上玉泽与之一对比,让喻清渊看的呼吸更重。
他错开眼,不看宴尘身上,看向别处。
哪知宴尘用一手揽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小声道:“喻郎,你不喜欢?”
喻清渊眼睫一颤,握着他手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再次将宴尘搂住。
“阿渊,你不喜为师如此?”
喻清渊的呼吸声一声重逾一声响在宴尘耳边。
这时还一本正经的论师徒,实在是……
喻清渊低头,在他肩上红莲处好一阵厮磨。
片刻后,喻清渊松开他的手,他深深看着宴尘,眼中沉渊比深潭极海。
他附在宴尘耳边,说了几个字。
喻清渊依然不曾碰宴尘别处,只听他低声道:“师尊,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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