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你小子几年不见，嘴皮子倒是利索了不少。”
何雨柱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说吧，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刚回来没几天，这不是听说你小子住院了，马不停蹄地就赶来看你了。”
何雨柱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递给何雨柱一根，“来，抽一根？”
何雨柱接过烟，却没有点燃，而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眉头微微皱起：“这烟，哪儿弄的？怎么一股子怪味儿？”
“嘿嘿，部队的特供烟，怎么样，够意思吧？”
何雨柱说着，自己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圈，“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
何雨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何雨柱这趟回来，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怪异，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对了，你还没说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呢？怎么，退役了？”
何雨柱岔开话题。
“退役？就我这身本事，退什么役啊！
我这次回来，是”
何雨柱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道，“这事儿，回头再说，这里人多嘴杂。”
他这神神秘秘的样子，更让何雨柱心里犯嘀咕。
何雨柱以前可不是这样，有什么话都直来直去，什么时候学会藏着掖着了？
“行，那你小子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何雨柱故意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你说过要请我喝酒的，这都几年了，可别想赖账啊！”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何雨柱豪爽地一挥手，“等哥们儿办完这件大事，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保管你乐不思蜀！”
两人正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身影突然冲到他们面前，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裤腿，哭喊着：“恩人！
恩人！
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何雨柱低头一看，脸色顿时一变。
阳光斜斜地打在医院门口，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何雨柱看着何雨柱熟稔地掏出香烟，递给自己一根，又熟练地“啪”
一声点上火，这套动作行云流水，和记忆中的何雨柱如出一辙，可偏偏，就是这份熟悉，让他更加不安。
“柱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何雨柱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灰白色的烟雾，“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
何雨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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