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畔可以接受被人欺骗,但她不能接受自己所获得的只是一份“演绎”
的情。
所以,尽管她深知这种行为的错误,沈畔还是握紧了厨刀。
“我没有说大话,霍准。”
她冷静的叙述,“我毁掉了你的笔记本电脑,接着我会没收你的手机,并报警通知警方关于你工作地点的位置。
你那些属下即将自顾不暇。
这种麻痹四肢的药物只会维持时,但我相信那个敌对势力会愿意能让你持续丧失移动能力的药物再不济,我会用你的私人印章开一张抑郁症证明,定期去药店领取相关药物。
我知道哪些药能让你彻底安静。
我会将你锁在我的卧室里,拉上窗帘,熄灭一切灯光。
如果你还试图进一步反抗我不希望你这么做霍准,我保证我会在不让你死亡的前提下割开你四肢的肌腱,那时你就会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残废。
你哪里都不能去,你什么谎言都不许说。”
出乎沈畔意料的是,面对自己深深隐藏的这一面,霍准没有露出任何意外的情绪。
“这听上去棒极了。”
他浅笑,“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盼盼。
把我锁起来,把我投进囚室,独占我,虐待我,或者,杀死我能成为你唯一想这么做的人,我十分荣幸。”
沈畔顿住了。
第一次,她所握的刀尖在颤抖,而这不是因为恐惧与愤怒。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轻声问,“你明不明白这是多可怕的事”
“可怕”
霍准嗤笑,“被最的人彻底占有有什么可怕的这是种常人无法拥有的幸福。
盼盼,你太低你自己了。”
“闭嘴都是因为你骗我,否则我”
沈畔的嗓音越来越歇斯底里,“我不想伤害你的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
她声嘶力竭“你后悔了,对吧关于我是个精神病”
“盼盼,冷静。
我是个心理医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早在娶你时就做好了准备。
没什么好后悔的。
你不是精神病。
你也不是疯子。”
“你闭嘴你这个骗子,你根本不是什么心理医生”
沈畔的情绪非常激动,这使得她手中颤抖的刀尖划破了霍准的脸颊,那儿很快出现了一道细小的伤痕。
这是道小伤口,类似跌倒后被小石子磨破的膝盖它甚至没有流血,只是破皮之后的白印而已但这让沈畔脸色“唰”
的一下惨白。
“不准乱动”
她仓皇的说,手里的刀“当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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