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某根界限断裂的响声。
盼盼迅速拿起那把剪刀,扑向洋洋得意的男孩,抓住他毫无防备的右手,狠狠捅下去
“啊啊啊救命啊”
“老师老师沈畔杀人了”
那次事件是由老管家来处理的。
盼盼独自等在办公室里,像个安静的洋娃娃,唯独双手浸满鲜血。
“还好只是伤到了那个小男孩的右手肌腱,没有弄伤动脉”
“但是他落下了终身残疾吧,以后那只手再也不能”
“呵,只要没出人命,沈畔家里的背景什么摆不平”
“她一个小孩,怎么知道右手手腕肌腱的位置同学说,她当时是对准那里扎的。
用尽了力道,都在那里扎出一个血洞。”
是啊,怎么知道呢
不仅是右手的肌腱,盼盼深知如何让一个成年男性失去所有移动能力。
她透过门缝,把母亲刻在父亲身上的每一刀都记在心里。
这一刀让他无法呼救。
这一刀让他无法视物。
这一刀让他无法行走。
这一刀
盼盼开始发抖。
这是不对的。
他们杀了兔子先生这是不对的。
他们应该付出代价
“小姐。”
老管家轻轻扶上她的肩膀,镜片后的神色莫名,“事情处理好了,我们回家吧”
盼盼轻声说“我是不是做了错事。”
“小姐可以做任何事。”
老管家回答,温柔的合上她沾满鲜血的双手,拿出手帕来擦拭,“但我希望您不要再做这些事,小姐会成为一个比夫人优秀得多的人。”
“我该怎么办这是不对的。
这是不对的。”
“很简单,小姐。
忘掉它,作为一个普通人,好好的活下去。”
“忘掉它”
“忘掉它。”
数年后,某个三线小城里,深夜无人的高中,生物试验室
疯帽子吹着口哨将地板上小混混的尸体糊整理成袋,再用随身携带的勺子将其舀进架子上的空置玻璃罐。
完成清理现场的工作后,他跃跃欲试的走向那个上锁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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